一个人去寻找自己的星辰大海,这个话听上去很厉害,但是当他要做上去的时候,或者说真正需要去付出一些东西的时候,就变得格外困难起来。
这究竟算是一个好事还是算是一个坏事呢?这究竟是一件值得兴奋的开心事,还是一件并没有那么值得开心的愤怒事呢?
他们喜欢跟人交往,与邻居访客都混得很熟,这之前并不希望外人有事没事的找话,奇怪的是自来到岛上,也不觉得这种离日常的焦点对自己构成打扰了,他寻思着可能身处与陆地隔绝的小岛,人们很容易变得亲近起来,说起来岛屿也不大起一场浓雾,这小岛就从世界上消失了。
他俩带人亲切态度始终是自然的,这有别于他过去的经验,微笑的人,问长问短的亲友,热情的人,在某些时刻他会在他们脸上不捉到一闪而过的游离和厌倦,那种实际上对你不感兴趣的属于那种掩藏不住的,对周围人士的漠然。
而且有他俩坐在身边讲故事。说些话他会暂时忘记此行的任务,脑海里喋喋不休的声音也会逐渐。上次讲到养殖户了他小心翼翼的提醒他。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现在想要查出问题的根源就是需要这种慢慢的时间慢慢的锁定,慢慢的理解,慢慢的结束,这才是真正的问题,否则其他东西都是完全好没有任何意义。
云中老人一直不认为这种调查方式有意义,他也不认为这种调查方式哪怕拥有一丁点的好处,他认为自己徒弟的失踪跟这一切都不搭任何关系。他认为自己现在所需要的是一段时间的积累。
怎么积累如何积累,这都是问题,可以说应该怎么样才能改变别人的想法,这也是个绝佳的表现形式和表现机会,不是说现在不行,而是说以后很多时候都不行。
这要是有人真的站出来了,不说这一点就说点其他的他也受不了,更何况其他问题在他这里也有很多不是好说的,也不是好解决的,甚至更不是好办的。
“我们彼此之间这么做真的合适吗?我们彼此之间这么做真的合理吗?或者说我们彼此之间这么做,真的能够把生活或者说生命上的事情都解决吗?”
秦钟根本不认为自己能解答他的问题,自己身后的这几个徒弟更是叽叽喳喳地参与不进来,因为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阅历等等方面都没有到那八十二是为人的他自己也不行。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们付出的究竟是什么?获得的究竟是什么?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能理解的究竟是什么?”
他顺着路走过去非常感人,正经事让人大开眼界,挺好的,非常独特,那样的姿态才是最重要的生出一种特别的自我陶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