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发表了一种姿态相当高的看法,但对此也用鼻子哼了一声,最后说那些人每年都会变着法的想出愚蠢的提案来,好几年前有人就提出借助超能力能来的想法,你听说过没有?他们是不是疯了?
你说这些请等等开玩笑吧,不过听说好像真的请了很厉害的人没开玩笑,我们的大老板真的提出过用这些的想法,我觉得所谓的学者就是只会坐在书桌前搞理论研究工作,他们可以把永远也无法得出结论的课题,用一堆文字和图标写成上百页的报告,我们还要去逐一验证。
云中老人气的不行,为什么非要给乌鸦安排这种像陪人玩耍的工作,他都有点担心自己血压了,因为气愤脸都涨红了,不过他也知道这个工作落在自己头上并不意外,所谓的专家学者只接受了一周时间的侦破学习,是不会让他们单独进行工作的。
自己参加过这些,所以让自己照顾专家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云中老人虽然心里明白其中的道理,但还是无法阻止无力感和疲惫感的袭来。
云中老人开始默默的思考,今后的侦查顺序不再出生,只是闷头走路路边有几个塑料的简易温室,里面泛着白光,从外面可以看见不少巨大的蛾子趴在温室的内壁上,这让他联想到了不吉利的象征,不禁打了冷战。
在最深处快没有路的地方,他们终于找到了目的地,这里有几颗橡树,橡树的叶子随风摇摆,发出哗哗的声音,发白的叶子背面,忽隐忽现,整棵树像是在不断闪烁茂密的橡树枝叶,把一座小小的建筑包裹的严严实实,从外观看。
这座小建筑就像一个临时搭建的简易房,户外的空地上,随意的堆放着一堆空箱子和玻璃瓶,房子的窗户上垂着褪了色的围帘子,墙壁上还残存着已经干枯的牵牛花同残骸。
在微暗的环境中再次翻开了笔记本,眯着眼睛看上面记录的地址,确实就是这里研究员所说的研究室应该就在这里说完,他也抬起脸光顾了一下,这个有光亮从门装缝记录出来的小房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研究室。
两人沿着长满狗尾草的下坡路,向小玉天心在大门旁边的墙壁上发现一块门牌门牌用记号笔潦草地写着。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无精打采的声音,请进。
撩开围帘子打开门的同时,一股温暖之意扑面而来那是白炽灯的亮光带来的暖意小屋面积不大,只有大约那么大小窗边堆积着各种资料,几乎把墙壁都淹没了。
不锈钢架子上摆放着各种纸箱玻璃器皿以及叫不出名字器材,而且到处都贴着便签纸,风一吹它们就像鱼鳞一样摆动着,让人看着不太舒服,在这堆破烂之间有一个人正坐在猪中给我钱,埋头工作。
这个人上身穿一件藏青色的风衣,下身是一条褪了色的牛仔裤,头上的短发被一根橡皮筋随意的扎成一束,他正把脸贴近桌面,用镊子再分解什么东西,看样子它就像这里面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一样。
“非常不好意思打扰你工作了,我是这里的云中老人,请问在吗?听说他在这里,我们一直在找他。”
两人不想再往屋里走一步,所以云中老人只是站在门口简短的表明了来意,那位学生模样的人头也没抬的说了句,请稍等一下,我先把手头的事忙完,那边有折叠椅,你先坐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