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云中老人,所有人的心里都叹了口气,能从老人身上看到很多东西,更能从老人身上感受到很多东西。
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懂的,或者说自己这些东西无论如何对别人来说都是不明不白的,其实想想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正因为不懂,正因为不明白,正因为自己也不了解,才要多学习。
“师傅,我看他现在好像已经彻彻底地了解到了现在的种种问题,这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慕容嫣想起了老人的话,确确实实对于很多自己的徒弟或者说自己的弟子,很多时候是不了解的,他们也没有时间了解它们,也没有实践明白,他没有更没有了解的想法。
这就不容易了。护城河泾渭分明的应着城市,农村慢慢悠悠汽笛声声,大团的白雾飘过河来,被坚硬的城市吸进白雾,在田野上要飘很久,这也是他们喜欢河对岸的原因之一。
它们在路上奔跑追着白雾本是他的世界,麻雀起起落落重复飞翔,他们的奔跑没有重复感,他们只是几个孩子并且奔跑的原因不明,与食物无关,枕木的节奏决定着他们的奔跑,只要踏上人物不跑不行,直到有人带头落下才全部落下。
没有人教他们倾听,只是一个人扶耳,大家就都跟着好多事都这样,然后就真的听到了轻轻的振动,尽管就他而言他们比较笨,但本能异常聪明。
车来了,尽管在远方,但是来了远远的来了简直有音准,虽然他们不知道音准,但也听出来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密,越来越响,然后他们一拥而散。
从来做不到它们,也压不倒它们黑色的车,红色的曲臂,喷着热气一下将他们吞没什么也不见了,只见红色去碧那样奇怪的来回转动,好像原地打转但却不带走他们,跟着热气大声呼喊,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看到同伴的口香。
车过去了,它们依然跟着车跑向尾车扔石头外带帽子的押车员不为所动,他们从没扔过看都看不够窗口都是陌生人,他们看我们我们看它们追着窗口跑的人生东西一波垃圾货离,和它们也不在乎,他们太喜欢陌生人,远方的人每次都注意出很远,走了看不见了,它们还在路上走。
不知为什么,有一次走的太远,突然意外的远远发现许多,无数平行又交叉的铁轨闪闪光,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陌生世界。
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要是自然会想到是这些把他们看傻了,他们弯着腰穿过轨道神神秘秘地爬上了一列列安静的列车,从此这里成了他们的乐园,它们跳尽头的沥青的车厢进入闷罐车厢,从车尾到火车头拉动拉杆,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茂雄上它们扶着简易的铁丸儿,站在押车人常站的地方,招手望远方模仿着的姿势,从里面手扶门,别人只露半个身子,挥舞帽子,他们探寻各种可能的发现工具箱,大姨,帽子。老胡杯子饭盒,工作服,发现有工具箱没锁,打开看到里面有锤子改锥钳子,扳手轴承,太让他们兴奋了。
它们戴上帽子,穿上工作服,拿着扳子,拧着拧那儿,好像工作一样,他们不再是简单的人。像让他们像竹子拔节一样长的一大阶,它们走路都和过去有点不一样,这一点甚至从影片中也可看出他们不再是散散妈妈还是不理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