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闹不明白,这夷国割地赔款被你小子弄得如此狼狈,居然还会请你喝酒......不是,他人走了谁给钱呀?”秦墨文愕然问道。
“你担心个屁......”傅小官将一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喝死你丫的也喝不完吧,新颜,点点多少收起来先。”
徐新颜瞅了傅小官一眼,拿起了这一叠银票,细细一数,低声说道:“三千二百两......放我这?”
“嗯,放你那,呆会我喝醉了你记得把钱给了。”
“哦。”徐新颜美滋滋收起了银票,对于她而言,这无疑是一笔巨款,傅小官将这么大一笔钱给了自己保管,难不成他心里已经认可了自己?
想来是的,他可是唯一一个看过我身子的男人。
男人!
樱花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徐新颜,心想这位美人儿想必又是傅小官的某个红颜知己了。
傅小官可没想这么多,他估计今儿会醉。
“你们是小瞧了这位夷国太子,这样给你们说吧,他所谋是夷国,至于割地赔款,不过是夷国损失几年的税银,丢去一片土地。我相信夷国国君之位会落在他的手上,因为这位太子爷行事果断,而且......足够狠辣。”
“你就不担心他以后会将沃丰原给抢回去?”
傅小官哈哈一笑,“他没那个胆子。”
他没有解释鄢良择为何没那胆子,他举起了杯子,对秦墨文说道:“这一别估摸又是一年不见,这杯酒就祝你在关西道生活愉快。”
“你丫就没安好心,那破地方怎能愉快?”秦墨文和傅小官喝了一杯,又道:“不过这些日子根据你的提示我倒是想了一些法子,你听听看可不可行。”
“这地方是谈公事的么?秦兄,还能不能好生喝一场了?莫要说你的那些法子,自个折腾去,别担心失败,大不了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