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手艺好点的仵作,把他这脑袋和身子缝起来。”
“......有这个必要么?”
“嗯,”傅小官点了点头,“有这个必要,至少去了地下会好看一点。”
“好!”
苏山岳当真去叫来了一名老仵作,趁着老仵作缝那脑袋的时候,二人就站在这刑场上聊了聊天。
“就刚才,陛下令刑部大理寺和金陵府衙联合破案,一年之期......若是这一年之内未能破获,”苏山岳一声苦笑,“到时候陛下要砍了我等的脑袋,还请定安伯也为下官收尸一下。”
傅小官一怔,哈哈大笑,“开什么玩笑,那宝藏都不知道被偷走多少年了,哪可能那么容易就破案的?”
苏山岳倒八字眉一扬,“可陛下却不会这么去想。”
傅小官收敛了神色,想了片刻,“那处暗河的石壁上,有一副刻得极深的字,莫如苏大人去将它拓印下来,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够从中看出点什么?或者......万一遇见了字迹类似的书画,还可以比对一下笔迹。”
这显然是大海捞针,但不失为一个法子,苏山岳点了点头,“下官呆会就去办,哎......那窃贼也是厉害,他能够无声无息的运走一座金山,必定是思维缜密之人,这案子,难破啊!”
傅小官当然知道这案子难破,但他并没有说可能是道院的观主大人,因为他也没有任何证据。
他需要去见见观主大人,看看这位穿越的前辈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他究竟在这个世界做了些什么事情。
虞问书的脑袋缝好了,傅小官带着这尸体离开了皇宫,去了一处棺材铺子,然后去了一趟南山,当真把虞问书埋在了南山的山腰处。
他并没有去南山的那些作坊瞧一眼,而是返回了傅府。
夕阳西去,倦鸟归巢。
他和大师兄苏珏坐在了陶然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