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慵懒地翘起腿:“因为我告了他其他的罪,还留了证据,他不请律师的话,估计就不是罚款那么简单了。”
殳驹原意识到:“所以他不仅是付了律师费,还被罚了款?”这不是倒贴了吗?明明是有利方却变成了劣势方。
“嗯。”
“你够狠的。”想都不想就知道是拜谁所赐,这手笔。
“我们因为这件事去找他交涉的时候他居然叫了好几个黑人壮汉,想用威胁恐吓的方法让我们妥协,既然他要来硬的,那也怪不得我狠。”既然敢招惹她,那就要付出代价,想要全身而退,那就太便宜他了。
“你也不怕人家报复你,那可是在国外。”外国人最是觉得他们软弱可欺了。
“有啊,后来的确带了几个人堵我和章一想要教训我们。”他不负众望也有后续。
殳驹原关注的是另一件事:“有没有负伤?”
汲言以为他关心的是她和章一:“没有啊。”
“我是指他们。”章一的身手,几个小混混想要伤他,那简直是做梦。
汲言朝着声音的方向瞪他一眼,而后贼贼一笑:“嘿嘿,我发现他们跟着我们了,提前报了警,故意绕到了那附近警察局一个没有摄像头的巷子,警察来之前,章一一直不费力地让他们的攻击都意外地打到了同伴身上,警察到了之后,正好有一个人向我挥棒子,我给躲开了,他们拿着铁棒,我和章一两手空空手无缚鸡之力,所以他们只剩下百口莫辩。”也不能怪她给那些人下套,跟了他们两天,又露头又露尾的,她想不发现他们都难,既然他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反省,那她就再教训教训他,何况她不过是给了机会引他们出手了,又不是她叫他们动手的,如果他们只是跟着她不出手也不会进到她设的套,他们非要咎由自取那也怪不得她。
殳驹原发至内心地评价:“你真是太狡猾了,你这只不折不扣的狐狸,脑子里全是坏点子。”尾巴多得一条又一条的,绝对是九尾狐。
汲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你骂谁呢?!”她恶狠狠地说:“你以为我现在瞎了奈何不了你是吧?我过几天就重返光明了,到时候收拾你可不会心慈手软,你要知道,你现在的无知和胆大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很记仇的。”
殳驹原忍不住嘀咕一句:“你果然是个女人。”不折不扣的女人啊。
汲言又骂:“你以为我听不到吗?刚光明正大地骂完我现在还敢拐弯抹角地骂我,你是想让我多给你记一笔账吗?”
殳驹原觉得有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极为强烈,明知道这丫头是六亲不认的人,他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心软仁慈担心她?他到底哪根筋搭错了?为避免情不自禁忍不住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他决定死守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