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明明是夸你,你非得想成我在骂你。”女人真的是胡搅蛮缠,无论怎么说都不高兴。
风信子扶着汲言坐到餐桌上,汲言说:“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殳驹原无言以对,只能用最笨拙的说辞:“我在夸你聪明。”
汲言火力全开:“你读书的时候语文老师没教过你褒义词和贬义词的用途吗?还是词句修辞手法你学偏了?”
殳驹原一个大男人委屈得喊冤:“你又拐着弯骂我。”
汲言火力未减:“我这是慧眼在指出你的缺点,趁着年纪还不大,还能重新学,千万不要放弃,说不定还有救。”
殳驹原被堵得哑口无言:“你这丫头,真的句句都带着刀插我身上,我真是负伤累累啊。”她平常那小绵羊的样子,装得真够像的!偏偏只有对着他们的时候就把本性暴露出来了。
风信子终于开口说话,可给的却是殳驹原最后一击:“谁让你总是非要往长城上撞,每次都撞得头破血流了还是不知道识时务伤好了又继续撞,你这不是自找的么?”
殳驹原觉得还有的一驳:“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这么有毅力地一次又一次地撞,每次撞的还都是同一个地方,指不定撞的次数多了真的给我把长城撞穿一个窟窿呢。”
风信子深得汲言的真传:“你以为你养伤的同时,人家不会修啊?”被失败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果然智商堪忧啊。
殳驹原又吃瘪:“你真的是把她的毒舌精髓学得那真是半丝不差啊。”被欺负得头顶上就差一块特效的乌云下着雨了,他决定不说话了。
汲言听着他终于消停了,问风信子:“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查到了,他现在在S市。”虽然没说为什么要查,可既然查的是航班信息,那就是查他去了哪儿,他想,唯一对汲言有价值的信息,就是这一条了,其他的,无足轻重。
汲言淡淡地应:“嗯,我知道了。”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要对他实行监视吗?”他虽然不知道汲言为什么查remember的航班信息,可是既然remember现在也在S市,按照常理推论,说不定对汲言来说有什么危险,汲言平常也是只要忽然查到什么都会让他们监视,他们也习惯了汲言的行事风格会主动想到她的思路上。
汲言摇头:“不用。”
“是。”她说不监视那就不监视,他不会多问。
殳驹原想起风信子还不知道汲言和remember之间微妙的关系,他怂恿:“你就不好奇她为什么让你查吗?”
风信子面不改色:“我不是你,体内的八卦之魂这么根深蒂固。”
殳驹原看着他,这讽刺意味丝毫不掩藏,他今天真是够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