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描述得过于详细生动形象,所以向江只能信了,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人家因为他上医院了,那不是害人吗?
Remember觉得可能因为汲言让他们扫了兴,自觉地一口干了三杯红酒,他喝完看了一眼殳驹原。
殳驹原会意,端起酒杯替风信子赔礼道歉同样干了三杯。
一帮男人此刻跨越所有的鸿沟成为了酒友,汲言看着他们兴致高畅,一开始觉得很有意思,渐渐地眼皮又开始打架了。
Remember看她蔫蔫地,说:“小小,困就去睡吧。”他知道她今天体力肯定透支了,因为过于高兴她也强撑着,可人的极限还是出卖了她,走路的时候还有些脚软,碍于这么多人,她也不好叫嚷,但吃饱喝足之后她肯定扛不住睡意,这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这么快离开,正好可以让她睡上一段时间。
汲言听到他的声音立马又振作:“我不困。”如果是嵇之衡他们在,她肯定不管那么多直接躺沙发上去了,可毕竟全都是生人,太随意了也不好。
Remember趁没人注意小声哄她:“别逞强。”这么强撑着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瘫在椅子上睡着了,她坚持不了多久的,也担心她强撑着到结束才睡着,他会喝不少酒没法背起她抱着她,要是警惕性不够被人拍到就麻烦了。
汲言虽然动摇,但还是有顾虑:“可是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面,不能这么失礼吧。”
Remember消除她的顾虑:“没事,他们都不是多在意这些礼数的人,都是很好的人。”
汲言起身退到沙发上躺下,好在他们都在玩游戏,也没人关注到她。
游戏轮到remember时,向江发现他旁边的座位空了,问他:“汲言呢?”一时玩着游戏,居然忘了还有她这个人,忘了她这个人…他想起,好像比赛里也总是这样,他打得高兴,一时居然忘记了有汲言在…
Remember指了指身后的沙发:“她其实身体不太好,今天花的体力完全在她承受的极限之上,太疲惫了,睡着了。”
向江看着沙发上躺着的汲言:“身体不好睡沙发怎么行?待会儿落枕或者着凉怎么办?我们这么吵她怎么睡得着?”
Remember解释:“没事,她只要想睡不管怎么样都会睡得着的,我给她盖了外套,她也不会睡很长时间,没关系。”
这自然不是向江的待客之道:“去楼上给她开个房间吧。”虽然知道汲言睡着了,但他也没有起身去看一个女人的睡姿那么失礼的事。
“老向,真没事,她太累了睡得沉,我要是这时候去叫醒她,指不定对我拳打脚踢呢。”让她一个人住酒店她可能还心有余悸,也不想让没喝酒的风信子去守着她,宁凝枳和宋芳倩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也喝了不少酒,现在已经微醺了,让她们和她待着,指不定她会因为她们提前醒了还得照顾她们呢。
伍信斐是领教过的,他劝:“老向,你别看她醒着脾气这么软,那睡着了就不同了,脾气大着呢,我以前没事戳她脸蛋,她睡梦中直接给我踢了一脚。”当时被踢得不小心摔了这事他是不会说的,要脸!
殳驹原贼兮兮地说:“你们黑我老大,她醒了我要跟她告状。”她那么记仇,也不能让她光欺负他一个人,终于找到垫背的了。
向江坚持:“还是给她开个房间吧,待会儿摔下来怎么办?”
伍信斐喝了酒胆大地爆料:“没事,她要是累了睡得沉很老实的,连翻身都不会有。”
其实刚刚风信子是打算守着汲言的,但汲言用眼神示意他回到餐桌上,她担心殳驹原喝了酒会乱说话,他接命令来看着殳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