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想的是同一个原因,可隐情却不同,官司缠身他根本就顾不上去细想该怎么解决,只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当时让他身心疲惫的是汲言的消失。
提起旧事让氛围变得沉重并不是汲言的本意,她转移话题:“你今天的工作怎么样?”
“还行,比跑来跑去宣传拍摄好得多,还能回家吃饭。”
汲言的小心思他明白,也顺着她的意思。
“一说起吃饭这事,你还记得郗叔郗姨给咱立的规定吧?”
“你指的是一星期回去一次的事?”
“嗯。”
“记得啊,怎么了?”
汲言和他商量:“我这不是要出国了吗?肯定没法按规定执行了,你辛苦一点值两个月的班,我回来了就换我值班,行不?”
Remember宠溺地答应:“你都降低姿态提出请求了我能不同意吗?反正我爸妈说了只要我们三个中一个人回去就行了,那我就辛苦一点先值班两个月呗。”
汲言小声嘀咕:“明明就没什么重要的工作……”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危险。
汲言立马大声转口:“我说你辛苦了!”
他不好忽悠:“你说的好像不止这几个字吧。”
她继续辩白:“我说话慢…”
Remember半信半疑地盯着她。
汲言心虚地岔开话题:“对了,这么大个房子我们要不要请个阿姨啊?”
她原来那房子不是很大,她都要请临时的家政服务,固定半个月去打扫一次卫生,平常她就自己简单打扫。而这个房子比她原来那个大了可不止一两倍,他们自己也搞不定啊。
“今儿下午我妈给我打电话也说了这事了,明儿吴姨搬过来跟我们一块儿住。当然啦,她一个人也搞不定这么大面积的卫生,所以我也请了临时的家政。”
“你都安排好了怎么不说啊?”
有个能信任安心的人在肯定比陌生人好,她也是因为顾虑到他的身份才想要征求询问他的意见的。
“现在跟你说啊。”
“我要是不提,你八成就忘了吧。”
Remember认真地辩解:“我也正打算跟你说的,只不过被你提前了一步。”
汲言坐起来:“我就开个玩笑,你怎么当真啦?”她扶着沙发穿上鞋:“我去书房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事找我,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洗洗睡吧。”
闹腾了几天的乔迁宴,还通宵,他连昨天起床都是她去软磨硬泡给叫起来的,今天外出的时候也一直在打哈欠,应该很累才是。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我们两个,有够冷清的,偏偏你还是特别喜欢安静的人。”
“心平气和可以修身养性啊。”
“你那是老年人的生活,你看看你这么年轻,过得跟个老太太的生活似的,你不无聊啊?”
“你以前不是也挺喜欢我这样的生活的吗?怎么现在这么没定性了?”
“因为你喜欢所以我迁着你啊,而且也觉得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聊。”
汲言边上楼边摆摆手:“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就自己找点事情做吧,你也可以到健身室里练练出出汗。”
Remember向前走几步:“我一个人锻炼也怪无聊的。”
“那你就去你的书房里好好工作吧。”
“今天不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