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都是跟在汲言身边共事的人,在这方面上都一样地迟钝和白痴。
风信子拉上停下的殳驹原:“干嘛呢?快走。”
殳驹原不死心地继续说:“其实她要是有一个归属的港湾也挺好的。”
风信子摘下墨镜,态度认真又严肃地说:“老马,我们现在做的事是什么别人不了解你我却都很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她现在这么坚定的意志你觉得是因为什么?即使没有这些事你觉得以她的性格会做留恋和遗憾的蠢事吗?她现在每走一步不为自己留后路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是因为什么。”
所有人都有感受知道的事,却没有一个人点破,但既然有人提了,那就该趁此机会好好谈一谈。
因为殳驹原的沉默,风信子也不想就这样结束这个话题,所以他只能继续问:“老马,这件事你怎么想?”
他也想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虽然他们只需要服从汲言的命令,但他们也有心有血有肉,要眼睁睁地接受她迈向死亡这件事他们怎么会心如止水。
殳驹原收起吊儿郎当八卦的笑容,眼神在墨镜中也变得深邃,语气不确定:“我不知道,这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吧,而是看老天爷的决定是什么,就按照目前的情况来分析,希望太渺茫了。”
风信子虽然恼怒,想要揪住他的衣领和他打一架,可殳驹原说的却是事实,即使残忍。
他们都不是异想天开的梦想者,而是现实主义者,那种安慰人不现实的话他们也说不出口。
发现殳驹原又停下来了,风信子拉上他:“赶紧跟上去。”
殳驹原提醒他:“你隐蔽一点,别暴露了。”
“你觉得以她的敏感机智可能会不发现我们吗?还没发现我们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也不是风信子破罐破摔,而是他们被发现的次数已经习以为常了。
听他这么说,殳驹原心一横:“那照你这么说我们干脆直接到她跟前好了。”
“已经跟踪了,怎么能那么窝囊不打自招。”
“你不是说了我们会被发现吗?”
“那也要挣扎一下啊,不然面子往哪儿搁?”
“你居然还记得在她面前要面前这件事。”
据他观察以来,他以为风信子是不要那玩意儿的。
风信子两眼带着骨气:“老子当然要面子了!老子是地道正宗的男人!”
面子这件事可是身为男人最重要地东西了,虽总是被汲言碾压得一丝不剩,但也不代表他们不能坚持着最后的坚强啊。
“……”
这真的是刚刚和他讨论了那么沉重的话题的男人吗?
汲言和褟禾两个人轻松惬意地又玩又逛了大半天,她背上的背包早就被颇有绅士风度的褟禾接了过去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