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看到甘杍柒不远处的两滴血,问:“谁受伤了?”
许经纪人立马说:“是我们杍柒受伤了,她手指擦破皮了流血了。”
工作人员立马紧张地说:“那赶紧处理处理。”
许经纪人让助理带着甘杍柒去包扎,他则在现场揪着工作人员要求解释和道歉以及检查安全隐患。
此时的汲言披上外套捂着手臂额角冒汗脸色苍白极力在隐忍着痛苦步伐踉跄地走到停车场,在驾驶座上微微颤抖着用那只沾着血的手打开手机,另一只手的手背上流着一行血不停地往下低。
正在会议室中开会的褟禾接到汲言的电话,他起身走到会议室外面接起:“喂,小小。”
汲言喘着粗气有些虚弱地说:“小禾哥,我受伤了,你现在有空吗?”
褟禾温和的脸破裂,惊恐紧张地问:“你在哪儿?”
“我现在开车去医院找你。”
褟禾穿着白大褂迈开修长的腿:“你受伤了怎么开车?赶快发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等你过来我血流得更多,还能坚持开到市医院,你做好准备等着我。”
褟禾知道她的情况特殊,去其他医院不能信任,也只能听从她的安排:“需要我做什么?”
“你到停车场等我,记住,除了你之外不能有其他人。”
“好。”
挂了电话汲言强忍着疼痛一路飙车用最快的速度开到了医院,褟禾在停车场焦急万分地等着汲言到来,终于在焦急中看到她的车出现。他跑到车身旁,打开车门看到汲言左臂的袖子上惊恐地沾满了鲜血,手上的血痕甚至都开始干了,来不及细想,他把她抱下来,走向电梯处紧张地看着汲言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说:“小小,坚持一会儿。”
极其虚弱的汲言用尽最后仅存的理智和力气抓着他的白大褂:“小禾哥,我不能昏过去,记住了,绝对不能!”
“好,我不会让你昏过去的,所以你也要配合坚持住。”
“拜托你了。”
汲言说完话也没有昏过去,而是依然在坚持清醒着。
褟禾把她抱到办公室里的房间脱下她的外套,看到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倒吸着凉气,来不及思考太多,他打电话叫护士送了缺少的医用药品给他。
护士听到传唤急急忙忙地准备好送上去给他,在看到他那洁白的白大褂沾染的血迹也吓了一跳,不敢多问多说把急救药品递给他:“褟教授,还需要什么吗?”
褟禾一改往日的温和笑脸,严肃地回答:“不需要了,你出去通知其他医生我正在诊治一位病人,让他们如果没有非常紧急的情况不要来打扰我。”
“好的。”
护士出去之后聪明地把褟禾办公室门上的显示屏改成了看诊中。
汲言凭着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发着抖打了电话给章一交代一些事之后彻底地陷入了半昏迷中。
第二天甘杍柒看到remember刻意地避开他,发现他没有找她之后在第三天中午吃饭的时间去找了他。
Remember看她心不在焉地搅着碗中的饭粒问她:“怎么了?不合胃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