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甘杍柒来找remember,向他说了这么长时间犯人都没有任何的动作的话,而且汲言派去她身旁的人太过警惕,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查看,是不是犯人看出了什么所以迟迟不出手。
汲言本就有心事,听到她这么说面露不悦之色:“甘小姐要是觉得我的判断有误,我的人非常碍事的话,完全可以让他回来,我并不反对。只不过,如果你有任何事都跟我无关,我也没那么大的善心。”
说完话大摇大摆地甩手离去。
甘杍柒对于汲言这完全不给面子的话弄得无比尴尬,她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也被着氛围弄得惴惴不安,又对整个计划不知情所以情绪上难免会有些抵触,可她真的没有其他意思,更不敢质疑汲言的判断。
伍信斐在remember身旁低声腹语:“这丫头今天吃火药了?说话那么呛,这么不留情。”
Remember非常之淡定:“她说话向来都是这么不客气,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伍信斐忧心忡忡:“她这样会显得太刻薄不好相处,没人愿意和她交朋友的。”
Remember完全不担忧:“我觉得你多虑了,你觉得她是需要主动示好讨好别人的立场吗?都是别人主动靠近她。”他想起某个男人:“你看那易衍君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出国之行之后他们俩的联络更加频繁了,他还看到汲言基本上每一条信息都会回复易衍君,而且易衍君要是有什么工作汲言还会主动地慰问,心里有一团小火在慢慢燃烧着无处发泄。
伍信斐一脸嫌弃地看着他:“我去,不是我说你啊,现在只要提到他你就莫名其妙地阴阳怪气的,咋?就因为他跟小小在国外有那么一段经历,你就对人嫉妒不爽了?”
一向不肯承认的remember忽然间接承认了,“不止如此。”顿了顿:“你没发现小小对他比对其他人更宽容一些吗?小小什么时候对别人那么友善了?小小和他相处的时候戒心也很低,不仅笑容满面比平常和陌生人在一块儿还要放松自在。”
伍信斐吐槽他:“我说你行不行了?心眼怎么就那么小呢?平常你不老担心她没法和其他人正常交往吗?这她现在敞开心扉交朋友,你又不乐意了,你到底希望她怎么做?”
什么人啊,这么矛盾。
Remember不知为何来的理直气壮:“我希望她交朋友没错,可也没让她这么没有防范意识随意就相信他人啊。”
“易衍君跟你认识难道一天两天而已?你忘了小小跟他一起迷路过了?小小对他有亲切感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了,小小身上有什么值得他接近图谋不轨的?你才是多虑了,小小是什么人啊,不骗他就不错了。”
明明在吐槽着remember,却没忘记刚刚remember说他多虑时的神情,只想着终于扳回来了。
Remember微微沉下脸:“你这话说的,小小除了身体差一点哪哪不是优点?你智商有她高吗?围棋下得过她吗?棒球打得过她吗?电脑技术比她强吗?你干嘛把她说得那么一无是处,还把她说得那么阴险狡诈,她有那么差劲吗?”
他语速极快地一口气说完用不爽的眼神看着伍信斐。
伍信斐无辜:“我分明就是在夸她聪明不会轻易上当吃亏怎么到你耳中就变成了在贬她了呢?”
真是让人火大的男人。
Remember一脸的较真:“你那话听起来像是夸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