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些蔫的郗母立马来了精神:“什么这么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没有,我爸他哪能跟我说这些啊,那不是违反纪律吗?”一个月前正好就是汲言工作上出了纰漏不能回国的时间,他一直觉得郗父知道汲言的事,那么郗父的反常跟汲言的秘密也可能是有关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就算真的是有事,他也不能跟我说啊。可平常他就算不跟我说我也能从工作中听到风声猜到一二,这次什么都没有。”
“那他还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要是郗母知道他问这些其实是为了想要知道郗父是不是知道汲言的事说不定会立马把他赶出家。
郗母努力回想:“倒是有一个。”
Remember心急地问:“是什么?”
“他最近经常去给你大哥上香,平常没这么频繁,比我都还勤。”
“上香?”两者之间完全就建立不起关系链啊。
“你想到了什么?”
“没有。”
郗母指责他:“那你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干嘛?”
Remember冤枉:“我不思考不是更不知道吗?”
郗母冷漠地说:“你去打球吧。”
“周女士,你这是用不上我赶我走吗?”他一直以为年纪大阅历丰富的人会比较沉稳,但完全高估了女人翻脸的速度和年龄阅历是无关的。
郗母依旧冷漠地点头:“嗯。”
Remember故意说:“本来我还想说明早儿跟我爸一块儿晨跑的时候套套他的口风的,但是既然你觉得不用,那我还是不要多此一举好了。”
郗母立马转换态度笑脸相迎:“明天好好跟你爸聊聊回来跟我汇报。”两个男人比较容易谈话,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从事演艺行业的儿子还是很有用的。
Remember傲娇地表态:“我说了不干了。”
郗母态度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你给我出去!别回来了!”
“周女士,我干我干还不行吗?”果然女人是惹不得的啊,各种情绪转换三百六十度无缝衔接。
走到门口,郗母叫住他:“等等。”
Remember走回来,谄媚地笑:“周太后,您还有什么吩咐?请说。”
郗母用力拍一掌他的背,叫她太后,不就说她狠毒吗?能当太后的哪个心肠善良手段干净的。她吩咐:“过两天小小就回来了,你到时候说话注意点,别惹得她不开心,也不准问她回家之后的事。”
“喳。奴才告退。”
他学着电视里的奴役小步向后退,到门槛时才转身想外走,转身的那一秒,变了脸色,他敢肯定郗父的心事一定和汲言有关,只是依靠郗母给的情报倒是很难推断是什么,看来他明早的确是要好好和郗父“聊一聊”了。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需要跟汲言斗智斗勇到这个地步,更想不到,他还会和自己的父亲也展开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