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的车里有人说:“怎么停了?”
另一个人也在车里张望着外面:“刚刚有一条路比较近,她怎么绕了一条远路啊,是约了人吗?不对啊,她没说啊。”
“先看看情况,要是她下车了我们再跟上去。”
可汲言一直没下车,只是停留了一会儿又启动引擎开车离开了。
她绕路来这儿却什么都不做更是弄得身后跟着的人一头雾水。
到达目的地汲言停好车拉着行李箱遇上了同一个楼层的一个大姐,她热情地打招呼:“有几年没看到你了,我还以为你搬家了呢。”
其实都是左邻右舍,当初汲言家里有来搬家公司的人她是知道的,只不过汲言并没有主动告诉他们,她说话也不能显得她太八卦。
汲言礼貌笑笑:“是搬家了。”这位大姐除了八卦点之外其他的都好。
大姐注意到汲言拉着的箱子,又开始八卦了:“那你这是?”汲言的房子是买的她也是知道的,当时搬家了她这个过来人猜想肯定是结婚买了更好的房子了,如今拉着个行李箱回来了,那八成是吵架了,这种事大部分已婚妇女可都干过。
“想回来住一段时间。”
汲言的回答更让她肯定自己的猜测了,但她也没说出来,只是说:“回来好啊,自己家想怎么样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那么,我先上去了。”
“好,有空再聊。”
跟着汲言的几个人就在车里望着汲言进去,本身他们是想要跟着汲言的,但汲言说了不妥,还说了各种不利因素,深思熟虑过后他们也同意了。
上楼拿出门卡刷卡按密码进门之后看到这个被白布遮住的家汲言心中很感慨,她三年没回来了。
把行李箱推到房间里换了身干活打扫的衣服汲言撸起袖子开始一一掀开遮布,从抽屉里把扫地机器人拿出来放到地上按开关让它自己打扫,又到卫生间拿盆打了水出来开始擦灰尘。
因为只有她自己回来,汲言并没有全部清洁,只打扫了厨房客厅卫生间还有她自己的房间。
不过光是这些,也花了她大半天的时间,清洁完卫生她最后才到房间里拿出被收纳袋压缩的被子开始铺床。
铺完床她彻底累倒在了床上,侧躺着另一只手还轻轻捶着腰。
躺着躺着汲言就累得睡着了,醒来时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开始变黑,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她爬起来走到梳妆台照了照镜子看到凌乱的发,想重新绑又觉得全身酸得很,只好用了懒人的办法——把胶圈扯了下来,用手梳了梳头发戴上了帽子。
因为累,她也没有背装着电脑的背包,只是背了一个显年轻的女士布包就出了门。
晚上回来的remember发现车库里汲言的车不见了,换鞋时玄关柜上汲言的鞋也不见了,看到吴姨便问:“小小去哪儿了?”
吴姨微微愣住了:“她说回她的公寓里住一段时间,少爷你不知道吗?”
Remember有些急了:“我要是知道我还会问吗?!”
他说完话不等吴姨回话跑上楼去汲言房间里看了看,又跑到她的书房看了看,要转身离开之时看到烟灰缸里的灰烬,他走过去看到没有被烧尽的白色小角,忽然就冷静了下来。
下楼看到急得走来走去的吴姨,他问:“她带了多少行李?”
“不多,就一个箱子。”吴姨开始害怕,她怕汲言说回公寓住一段时间是骗她的,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汲言实际上去哪儿了都未必知道,也怪她大意,竟然没有发现一向紧张汲言的两个男人连半个字都没提过汲言要回公寓住的事。
和急得不安跺脚的吴姨不同,remember冷静地继续问:“她书房里的那封信,她什么时候烧的?”
吴姨不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