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琐事,我们好歹是一帮大老爷们儿,怎么能事事都让你一个身体抱恙的女人操劳?我们也是要面子的。”
“你都这样还要什么面子…”记忆中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不可以在别人面前丢脸,就是对于她,会特别要面子。
“头可破血可流面子不可失!”
“我吧,虽然不是很想打击你,但你经常在我面前丢脸是事实,所以你的豪言壮语是为哪般?”
受了伤又被打击的殳驹原:“……”就不能温和地对待病患吗?
汲言也不顾及他,继续说:“对了,还有件事通知你一下,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
汲言嫣然一笑:“基于你们合起伙来策划拿我电脑的事,我会等你好了再处置你的。”
殳驹原哀怨:“我可是伤员啊伤员。”在这个时候还要压制他说这个?难道他的生命安全没那件事重要?
汲言淡淡地说:“那我向上级递交一份报告说明好了,让旅长他们来处置你们吧。”
殳驹原求饶:“别别别!这点事不至于闹到旅长那里!不至于!”
还不理解汲言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警告他的殳驹原在接下来的几天就明白了,但凡他提点过分的要求,她就以此来要挟他。
明明是伤员,还沦落到这种地步,真的太别去了!
因为殳驹原好转,汲言终于肯接remember的电话,只不过语气不太客气。
Remember:“老马怎么样了?”
汲言:“谢谢你的关心,托你的福,没死。”
在喝水的殳驹原听见这话差点喷出来,这话怎么听着像在咒他?
自知有错的remember也不敢计较她不友善的语气,只是说:“你呢?”
汲言嘴硬说:“好得乐不思蜀。”实际上她很想回家,在这里非常不自在,衣食住行一举一动都被密切关注着,好像被当人犯人一样在监视着。
“有好好吃饭吃药睡觉吗?”
“当然。”实际上饭没好好吃觉也睡不好。
Remember趁势问:“那你气消了吗?”
汲言眯着眼反问他:“你觉得呢?”
Remember试探地说:“听你的声音,好像还在气着,我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消掉的火气又上来了?”
“这么有眼力见怎么还打。”不知不觉间,她的语气已经和善了不少。
他无奈地微微叹气:“我打你生气,可我不打,想必你会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