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真相的殳驹原也说:“你说你咋就那么认床呢?在医院的时候也是,住了大半个月了也还是睡得不好。”关于这个问题他隐晦说过了好几次,他一直觉得汲言的一些毛病很像个孩子,但是又不太敢吐槽她。
如今有人提了,他终于有接话的时机了。
而始作俑者神清气爽:“没事,待会儿让她在车上补觉就行。”
汲言想瞪他都有气无力。
“你说你也真是奇怪,在舒服的床上你睡不着,在车里你倒是睡得挺香的。”殳驹原想起昨天吃饭时看到依偎在remember怀中睡得尤为香甜的情景。
不管去哪儿他发现汲言都有这个问题,但最近好像有些严重,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厚脸皮的男人回答:“可能是我的怀抱有安眠的作用。”
汲言心中有火却不能发,比起那个得意的男人憋屈极了,生气地不理他加快脚步上了车,拿过一个抱枕靠在车窗上补觉。
Remember暗叫不妙,踩到尾巴惹毛她了。
他哄:“我错了。”
“你知道错还…”差点祸从口出汲言及时刹住车看一眼前座的两个男人,转为瞪着他。
前座两个男人以为他们闹矛盾了也没管,让他们自己解决,也轮不到他们管他们之间的私事。
“所以我道歉啊,真的错了。”
汲言有苦说不出瞪着他哼了一声背对他。
“你这么睡容易落枕,过来。”
“不关你的事。”她也是有脾气的。
“你跟我怄气没关系,可也别折腾自己啊,你这样心疼的还是我。”
汲言屏蔽他的声音不作声。
Remember只能继续哄:“我心疼你可以不在意,或者你就是故意想让我心疼,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要为了跟我怄气就跟自己过不去,不值得。”
他说的是真心话,而前座两个男人以为他只是为了哄汲言而说甜言蜜语,还说得那么自然不肉麻,在心中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他们决定记下来,没准以后用得着呢。
过了一会儿,汲言还真就睡不着,无奈之下,自己从车窗挪到了他身旁。
Remember也没逗她,自然张开手揽她入怀。
汲言觉得气势上不能输,要表明态度:“我肯让你抱,不代表我不生气了,这是两码事。”可不能轻易就示弱了。
好不容易哄好的人,remember自然是不敢再招她:“行,你说了算,赶紧睡吧。”
她这才毫无顾虑地入睡了。
回到B市已经是深夜,车道上的车路上的行人却不少。
负责开车的司机问:“汲小姐,是回您的公寓还是回临川湾?”
还未等汲言开口,就有一道声音抢着说:“去公寓。”
汲言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Remember拍拍自己的腿:“打着石膏呢,上上下下要人抬来抬去的多麻烦啊。”回去了一堆的电灯泡,汲言肯定会因为人多脸皮薄不好意思不愿意跟他亲近,他才不要呢。
汲言早就想过了这个问题:“你可以暂时住在一楼。”
Remember又想到另一个借口:“明天要去医院啊,公寓离医院也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