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我听着怎么觉得怪怪的?”
“没,我真心祝福你。”
Remember狐疑地打量着这个话少的哥们儿,他的心思虽然简单却也最难猜。
美国之行虽然已经有了初步指定计划,但真正实行也已经到了半个月之后。
汲言完全没发现他们的计划,每天都是早早去学校上课然后下课回家,只有周末偶尔有闲暇时刻带着闷得慌的殳驹原和风信子外出逛逛。
关于学校会有一个当红明星来拍宣传片的事已经传了一个多星期,可惜汲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把注意力放在教课上。直到拍摄的前一天,汲言下了课走在校园里时才听到同学讨论的内容,只不过跟她无关的事她也并不好奇,对着和她打招呼的同学予以礼貌的微笑离开了学校。
风信子和殳驹原走在汲言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鬼鬼祟祟地嚼舌根。
“真的不跟她说?”问话的是压低声音的风信子。
殳驹原也注意着汲言会不会随时转身:“说什么啊,remember都交代我们保密了。”
风信子很不解:“他在想什么啊?”
殳驹原对不懂浪漫的一根筋很无奈:“他不是说了要给老大一个惊喜吗?”
风信子还是觉得不妥,担忧:“希望别变成了惊吓,她大发雷霆的几率很大。”他几乎可以想象出那个场景了。
“那也不可能当众发火吧。”
“我是指我们两个知情不禀报会被殃及倒大霉。”天挺冷的,他不是很想受罚啊。
“你傻啊,我们装不知情不就行了,你想想,我们可是在遥远的美国,那是remember给老大筹划的惊喜,跟我们有啥关系。”
风信子还是隐隐担忧:“你能保证不会露馅或者remember不会出卖我们又或者把我们拖下水当垫背的?”
殳驹原也不是很确定了:“他都请我们保密了应该不会的吧,如果他那么干的话就太不是男人了。”
“你没事吧,过河拆桥这种事难道你还少经历吗?你也不看看她汲言是个什么样的秉性,跟在她身边,有几个没学到她的精髓的。”翻脸不认人可是她的拿手绝活。
殳驹原听到他的话倍感意外:“你不是一向都忠心耿耿向着她吗?怎么如今也说这些话了?”
“现在是计较这些事的时候吗?”
殳驹原一拍脑袋:“坏了!反悔不了了!当时没多想就一口答应了!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我们俩已经被拉下水了,完了完了!真是太狡猾了!果然是被老大洗礼调教过的人!”
“所以我说你太草率了!你平时不是比我还机灵吗?怎么这种时候掉链子大意了?”
殳驹原发现事态有些超出预想,有些慌了:“你先别责怪我了,赶紧想想办法吧。”
“能怎么办?只能继续配合了,要万一她真发现不对劲了就打死不承认。”事已至此,他们已经上不了岸,只能同流合污。
殳驹原担忧地质疑:“你这是下下之策啊,能行吗?”
风信子问他:“你还有更好的办法?难不成现在去坦白?你觉得她能从宽?”
殳驹原否决掉这个提议:“不行不行!这时候去不就是等于间接告诉她我们一早就知道并且还参与作案了,死路一条。”汲言对他们,可从来就没手软过,都是怎么狠怎么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