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下意识握紧他的手,却忽然生出一股他是在套路她的感觉。
偏偏remember还解释说:“我不是想跟你牵手才这么说的,是我担心人多你真的会跟我们走散,待会儿天再亮一些人更多你要真跟我们走散了人挤人你想和我们汇合都难。”
这话更是让汲言怀疑他的用意不纯了,看着十指紧扣的双手,她很郁闷,往年她不是同样来了没迷路吗?怎么今年他一起跟来她迷路的可能性就大了呢?
总之,最后相安无事地买完菜回了家。
一回家remember就对着在做早餐的袁姨吩咐:“袁姨,煮点姜汤给小小驱寒暖身。”转头看到另外两个女人渐变的神情立马转回头说:“还有妈和张嫂。”
郗母对着张嫂嘀咕一句:“怎么觉得咱俩是顺便的呢?”
张嫂没回话,但心里也是赞同郗母的说法的,她们的确就是顺带的。刚刚汲言就是打了几个喷嚏他就那么紧张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在他心中的位置会比汲言更重要?
汲言解着围巾边上楼边说:“我去洗个热水澡。”不知道为什么,她穿得这么厚居然感觉两臂的有寒意,这难道也是断药的后遗症之一?
Remember也正有此意:“去吧。”他刚刚牵着汲言的手时,也感觉到了阵阵凉意。
洗完澡后,remember将汲言推进已经暖了的被窝中,汲言虽然留恋被窝的温暖但还是说:“我要下楼去厨房帮忙。”
“妈跟张嫂说你喝了姜汤好好睡一觉,她们来做。”四五点就起床了,他怕她没睡够就早起了,那样不仅会头疼,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会好。
汲言坚持:“不行,有好多菜前两天已经开始做了的,还没完成,她们也不知道我做到哪一步了。”她行事向来不喜欢半途而废,就算再累,也一定会把需要做的事完成基本的才会休息。
Remember神情凝重:“小小,我们觉得你脸色不太好,不要逞强了,我会很担心。”
汲言不再说什么,看到一旁放着熟悉的药瓶,她坚决地拒绝道:“我不吃药!”
Remember以为她只是使性子不想吃药便哄道:“你别任性别闹脾气了,你现在状态不好,需要吃药。”
她固执地仰着头:“我不吃!”
Remember柔声说:“你不吃,如果…万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害怕?”
汲言虽然着急但是情绪并没有太大波动着急:“我就是脸色不太好,不会有事的。”
Remember也不肯退步:“谁能保证?”
汲言像个孩子般赌气地威胁:“如果你硬是逼我吃药,明天我就离家出走!”
Remember态度一样地坚决:“即使你离家出走,也要把药吃了。”
汲言看着他,不肯退步:“我绝对不吃。”她若是吃了,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顽固不化呢?你想让我灌你吃吗?”他不懂,已经那么不舒服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坚决拒绝吃药,到底有什么理由是他不知道的?
汲言抱紧他,在他怀中闷声商量:“先看看情况,如果实在不行,再吃药好不好?”
Remember虽不高兴她的固执却也没有沉下脸色,很耐心地询问:“你这么耗自己的身体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就是为了生一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