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母耐心说道:“这你是没办法的,你不是军人,而她的身份虽不是军人却比特殊军人还要特殊。她是病毒体持有者,光凭这一点,她就不能当一个普通的民众了。再加上她身上的附加光环,那么一个出类拔萃的人,国家是不可能放过的。汲老是军人,从小她就寄养在汲老身边,她深受汲老的影响熏陶,所以她生来就是要报效祖国的。而我们,可以担心她,但更多的,是要理解她昂首挺胸为她感到自豪。”
如今的汲言,如若不是因为特殊原因而低调行事,但不管是名气或者能力,更甚当年那个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郗一南。
Remember心急地说出他的心声:“妈,我不要她多强大成为多厉害的人,也不要她操心那么多的事,我只要她开心平安。”
郗母少见地正色道:“郗一寒,她注定不是。”
Remember憋屈地不说话。
晚上在remember房间两人独处时,remember提出:“你能不能不要管那件事?”
汲言扯过一张毛毯盖上腿:“什么事?”
“你们现在在商讨的事。”他就算再不懂,看到他们这么谨小慎微也知道这次的事会有多危险。
“不行。”
汲言本以为他又会和她吵一架,可remember没有,只是问:“能保证你的安全吗?”
“如若没有意外,百分之百我不会有危险。”
得到这么高的保证remember才安心:“什么时候去跟我说一声,我推掉工作等你回家。”
汲言劝说道:“你别老是因为我而耽误了工作,这总让我有一种愧疚觉得自己不够成熟懂事影响到了你的感觉。”虽算不上红颜祸水但是再这么下去也差不多了。
“我本来接的工作就不算多更不重要。是,我承认是因为你,可也是因为你太不让人省心了。”与其因为担心她而无心工作怠慢了工作还不如不工作专心地担心她,但也不得不承认,在他心里,工作和她相比,不值一提。
汲言很无语:“我这段时间明明很安分,怎么就不让人省心了?”天天都这么操心她,明明她才是那个办事周到妥当的人,虽然偶尔她是不太靠谱,但她大多数还是非常可靠的。
Remember说她:“你这是低调谨慎伪装的障眼法,每次回来了就跟爸在书房里密谋重要机密,这叫安分?你当我好忽悠呢?”
汲言被噎:“我…”他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
Remember的数落并没有停:“还有演出那天的事,人家都找上门了,我就纳闷了,会场那么多的安保人员,他是怎么混进去的?又是怎么认识你的?”虽然他并不会多事过问那天的事,可这些疑惑还是有的,不过是一直没机会问罢了。
汲言眼神变得深沉:“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无论怎么封锁我的消息资料,还是能有人打听得到,而泄露我消息的那个人,就是‘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