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驹原叫道:“你身上的衣服我想起来了,不是前几天杂志里那个时装周出的新款吗?不是,虽然不是买不起,但是我们也不该穿一些太过令人关注的衣服吧。江湖,你是不是忘了咱们的职业是要低调谨慎了?你这身衣服是限量款的,连明星艺人时尚圈的人都不一定能买的到,你这么招人眼目,不仅会被骂还要关上一段日子,说不定还会被处分甚至是一脚踢走,你这是在自找麻烦啊。”这些话,他是一边瞥着汲言的脸色一边以战友同甘共苦的立场在提醒他的,算是非常仗义了。
江湖故意气他:“以我们家的能力,买件限量款的衣服还是办得到的。”
殳驹原不禁握拳。
风信子也看不惯:“你是来炫耀的吗?真想揍你一顿。”
汲言直接挥手:“到别的地方去,别在我眼前晃悠碍我眼惹我生气了,否则你就得穿着这身衣服被我罚去跑步丢人了。”今天她的脾气已经非常好了,看在他是因为宁凝枳才做了这样愚不可及的蠢事她就勉强地放过他一次。
这帮人,最近都挺得意自从身边开始有了女性的身影都学会用她的话来反驳她了,有些嚣张翘尾巴了,是时候该收拾收拾他们了,再让他们肆意妄为下去,就真该骑到她头上了。
江湖还是非常懂眼色的,利落地滚出了汲言的视线范围跑到宁凝枳身旁开始晃悠了。他没有打算心急地提升进度,只是觉得多待在一起相处会了解得更多。
宁凝枳因为江湖的行径觉得很有趣在低着头微微笑着,也因为久违地没看到汲言愠怒其他人看眼色地不敢招惹的情形,每每看到,她都觉得很有意思,因为,不留情面却又不记恨的关系在这个世界上,太难得了,还是一个年轻女人和几个比她大又优秀的男人,她想,或许是经历过生死,所以关系才能这么牢固吧。
“你们真要好。”宁凝枳有些羡慕,她也有很多要好的朋友,但总觉得,跟他们之间有着本质的不同,那种坚不可摧,并不是随处可见。
江湖和宁凝枳说话已经很随意:“要好什么啊,三天两头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还有那两个男人,你别以为他们有多仗义,见死不救得很,下次他们犯错闹笑话了,我肯定会袖手旁观的。”
宁凝枳笑得更开心了:“没看出来,你这么记仇。”
一说到汲言,江湖就像打开开关似的,滔滔不绝:“那边那个周身散发着阴沉之气的女人言传身教的,若论记仇,可没人比得上她。她从来就是有仇必报,并且还是公报私仇,没有机会就腹黑地制造机会,这样的示范教学,学不会才难吧。”
“你说她坏话不担心我跟她告状?”她也算是汲言的粉丝啊。
“不担心。”声音中也没有担心害怕之色。
“既然不担心那你怎么不反驳她还这么怕她?”这多矛盾啊。
“因为我们被激怒了有当着她的面说过这些话啊,结果她‘笑’着说‘谢谢夸奖’,脸皮厚的啊,当然,我们为图一时之快作死的下场就是长期地被她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惩罚,并且还是在公事中明面上处罚,我们又反抗不了,只能认命,可她脑门上,就写着公报私仇四个字,这种方式最是可恨,可我们又奈何不了她。”想到这儿,他不自觉地咬了咬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