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坏心眼地捏她的腰:“你这张嘴啊,永远堵得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赶紧回你房间去。”虽然汲言嘴上这么说,可抱着他的手却没撒开。
Remember搂紧人:“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是吧,我偏不走。”
汲言很无奈:“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啊。”
“我不是小孩。”
“我看就是。”
“不是。”
“是。”
Remember急了直接口无遮拦不知羞地说:“我是小孩还是男人你不清楚啊?”
汲言白皙的脸蛋瞬间变得通红,她埋入remember的怀中,闷声骂道:“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谁让你说我是小孩了。”
“不说!不说!以后都不说了!”
Remember得意地取笑怀中的人:“你这是害羞了还是生气了?”平日她老是一句话就堵得他无法往下接,他也要锻炼这口舌,否则永远都要被她压在头上。
汲言既害羞又生气,根本就不想理他。
又静了一会儿,remember忽然说:“小小,还记得你看心理医生那会儿吗?”
“嗯。”他忽然提起这事,汲言很疑惑。
“那会儿我很担心,很想回来陪你,甚至有放弃当艺人的想法,我联系你的心理医生问你的情况,他也叹气,然后阻止我回来。他说你需要独自安静,你很抗拒,抗拒周围的一切,抗拒那件已经发生无法挽回的事,甚至抗拒活着。他说没人帮得了你,这一关只能你自己挺过去,因为是你不放过自己。我听到他这么说气极了,还骂了他。”当时他是在宿舍里打的电话,控制不住情绪发了脾气,还吓到了队友。其实他情绪那么激动,也只是因为自己什么都帮不了独自承受痛苦的汲言,他只能通过医生询问她的情况,对汲言本人是半个字都不敢提的。很多次他看着她遭罪难受极了差点就控制不住地想要问她,可想到她从昏迷中醒来时迷茫,空洞,无助,绝望,害怕,惊恐的眼神他就不忍心,他只能给予她更多的关心和宠爱去暂时缓解她的痛苦。
对这些完全不知情的汲言哭笑不得:“你骂他干嘛啊,又不是他害我有心理障碍的,也不是他不想治好我的,这是心理病,又不是普通的感冒咳嗽发烧吃了药就会好。其实还得感谢他,如若没有他,我不会那么快从那间禁闭的房门里出来。”虽然方式是逃避不是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但她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的确得谢谢那位医生。
“其实我是怕,我怕你因为那个打击不想再面对这个世界了,虽然不自闭,但你原来就挺内向的,再加上那个打击,我真怕你会从此一蹶不振了。”因为担心,又不能说出来导致他郁闷极了,只能每天拼命地练习让自己没有时间多想,可就算再疲惫,只要休息空闲时他还是止不住地担心,队友很好奇他练习最卖力休息也不好怎么会那么有精力,他也只能敷衍地回答自己从小就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