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训斥,他只能转移妻子的注意力:“那你呢?难道你从来没翘过课吗?”他还不信了,若是被他抓到了一定要好好训斥妻子一番,不能只有他被妻子训斥的份。
“翘课是需要勇气的。”汲言回答,只不过不是某个男人想听的答案。
所以remember执着地追问:“所以有还是没有?”
“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到大包括在哈佛上学期间,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的翘课的。”汲言再回答,只不过答案却是气人的。
Remember继续追问:“那除了身体状况生病请假之外的,就没有过了?不跟校方申请报备完全随着性子的那种…”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他转口:“不对啊,以你的性格会做这种事才是正常的,怎么可能没做过,你是装乖乖女好学生还是怎么着啊?”以妻子的性格,确实是很喜欢在长辈大人面前装乖乖女,但却不是为了博大人的好感,而是不想被人注意到惹麻烦,可她骨子里却是一直桀骜不驯脱缰的野马,乖乖女好学生全都是她伪装的面具,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
汲言对丈夫更无语了:“什么叫做以我的性格就应该翘过课没翘过课就是装乖乖女好学生啊?你这什么观点啊?”埋怨完丈夫,顿了顿,她神色微变想起过往的某个情节:“不过,我初中的时候倒是翘过一节晚自习。”可能会被丈夫以此笑话,可她也不觉得是多丢脸不能说为了自尊心得隐瞒的事,更何况,他也有责任,让他笑话一下,等会儿有的他内疚的。
还不知道妻子心里的打算已经在给自己下套的remember一脸“果然我就知道自己没说错”的神色有些得意洋洋的说:“你看,你还是翘过课的吧,赶紧说说。”让他逮到了。
汲言对于丈夫这一脸巴不得她非翘课不可的嘴脸很无语,只不过或许真的如丈夫所说没翘过课的学生时代都是不完整的,她虽然大多数都是光明正大的翘课,但也有过没有报备过的翘课情况发生,却也只那一次。
看着丈夫一脸等着好戏的神色她偏不如他愿故意先不说,先是扯一番话:“你知道的,电视剧里学生翘课都不会有什么事,最多就被训斥几句然后就完事过去了,可现实中就算是差班的学生翘课了都会被请家长,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那么好,老师更不会不管让学生想翘课就翘课想干嘛就干嘛,那会儿连班里的几个女同学描了个眉毛都被叫到办公室里教育,像我这种不想招惹什么麻烦上身的就更是不可能会做什么触犯校纪校规的事了,我唯一的一次做的最大胆的事就是初一那会儿因为下铺被初二的大晚上熄灯后来我们宿舍欺负她跟她们干了一架,惊动了全校,其次就是翘掉了一节晚自习。”她向来不是资环惹是生非的主,即使实在叛逆的青春期也不会,因为从小就敏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她也曾因为年少轻狂而有过不懂事的冲动行为。
Remember对那件事还是有很深印象的:“就你在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件事?”提起这事他心里就依然还是非常不悦,因为在他的记忆中,那确实是妻子年少时做过的最冲动的事了,当时他很生气妻子那么冲动大胆,虽然没有吃亏受伤他也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