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这个问题后,他和妻子想办法能够取得她的信任告诉她郗家是她能够安心待的地方,也希望她能不要带着那么强烈的戒备心以真心待人,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后,她确实敞开了心扉,如果不是孩子只是真心待他们对别人还是带着很强的戒备心他真的以为她的问题解决了,可事实上从未解决过,她会真心待他们只是日久见人心地知道他们是可以信任的人。
其实一个人带着戒备心他是个大人也不觉得是坏事,因为孩子什么都没经历过会吃很多苦多个心眼能少吃点苦,但那是对懂事后的孩子的想法,还没懂事,就有了那样的念头,可真不是一件好事,她吃的苦头会比别人更多,因为是她不肯放过自己。
“那跟我无关,只要她真心待我就够了。”remember表示,不是气话,而是真的不在意,妻子怎么对别人他管不着,只要不那么对他就行了。
“老三,你怎么就能肯定她一定会以真心待你呢?凭着你们从小到大如今又是夫妻的情义?还是觉得你在她心里有这一定的分量她会为了你破例?”郗父问,他不是想要推翻儿子的话摧毁儿子的信心,更不是想要破坏儿子和儿媳之间的感情害他们不和闹矛盾,就只是以他看到的知道的在提问。
“爸,您真的因为职业疑心病太重了,我知道她如今的变化,也知道她有她自己的不得已,她即使对我有不真心的也不是针对我,而我那么相信她的真心不是我自信过头更不是自欺欺人,就只是因为她还在我身边,只要她还在我身边待着,都可以推翻那一切的质疑,她在是最有力的证据。玩心眼耍手段我都不是现在的她的对手,她若只是想利用我也不至于做出那么大的牺牲,真心不靠理论,也不是她平常怎么待人决定,而是我能不能感受得到。”remember坚定地回答。
他的答案算不上多有说服力,可却让人无法反驳,因为他的答案是最简单的。
郗父自然不会反驳儿子的回答了,只不过有些事还是想说:“老三,我其实从小小回到J市后,也很多年没有见过她了,只是因为周其负责她的事所以会告诉我,我甚至连她常常会住到部队里的事都只是听人说过而已,明明在一个地方,却从不打照面,所以其实我对她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从她回J市到她十七岁那年因为信息技术部门出了技术问题正好她也在部队里情况紧急临时找不到人周其一通电话把她给叫到了基地里,我看到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的她差点没认出来,也才知道,她居然学了一手的高科技技术。当时情况紧急没有空寒暄叙旧,事后才在周其的安排下去他办公室见了一面。”如今他还能记得当时的情形,已经像是变了个人的小丫头确实是变了,彻底地变了,眼中全是一团迷雾,根本看不清,虽然还有着少女的青涩,可她就坐在他眼前,不是胆怯,只是无法令人看清,眼前沉稳的人身上除了样貌外没有了过去的影子,让人觉得熟悉却又那么陌生,让他这个长辈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Remember知道,父亲跟自己说这个不是要破坏他跟妻子的感情,就只是在告诉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熟悉的人变了的,他能够理解父亲想表达出心中的想法的用意,因为就连他,在跟妻子断绝联系的再次见面时,也是一样的感觉,脸没变人看起来没变可给人的感觉是不可能撒谎的,所以他才会那么伤心难受。
“爸,我不管她怎么变,只要她还肯待在我身边,就够了。”他要的不多,就只是这点而已,他也只能要这一点了。
“老三,以后……”
“爸。”remember打断父亲。
因为被打断郗父微微愣了愣,儿子对他这个当父亲的这么没礼貌,记忆中屈指可数,却不论何事都是因为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