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我酝酿一会儿。”周其有些不情愿地说,儿子这么喜欢这女人他挺不乐意的,但是他又想满足儿子的心愿,真是矛盾极了。
汲言觉得简直了:“又不是要对我表白爱慕之情,酝酿什么?赶紧说。”
周其懒得跟她反驳,也不想惹她不高兴,吞吞吐吐地把打这个电话的另一个目的说出来:“就是…那个…世儿不是想学围棋吗?”
汲言不明所以地微微蹙眉,耐心快要耗尽地问道:“所以呢?”
周其再说:“老二带着星星从韩国回来陪沐儿照顾她了。”
因为都没有提到关键,汲言依旧是不明所以:“所以呢?你究竟想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是一个军人,别这么婆婆妈妈的行不行?你不憋屈我都替你憋屈。”
殳驹原听到自家老大这么骂自己上司,有些忐忑,谁敢没事骂那男人啊,这女人也是,没几个人敢骂她,骂她的人多数可都会被狠狠的还击回去,他只祈祷两人不要又吵起来就行。
周其豁出去了说:“星星不是学围棋你又送了棋谱又送了棋盘吗?今天世儿知道了,他没有,星星却有,所以他失落在意了,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打算送一份给我儿子鼓励他的?”
听到了原因,汲言依旧觉得无语:“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么婆婆妈妈不好意思的,就这点小事你还不好意思说出口,你可真是。”
“这怎么就是小事了?让我问你要东西,还是给我儿子的,偏偏又是我没有的,买也买不到,我还不能不好意思一下了?”这种情况有钱也没用啊,他又买不到的。
汲言回:“确实买不到,我手里的可是无价的,谁敢用金钱去衡量就是侮辱我太爷爷,先不说我会不会急眼没完,就外公和御太爷爷就会先废了那人。”
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周其追问:“那你还有没有送给我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