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全过程的宋芳倩:“你是不是处女座啊?”这真不是因为一件事就让她这么认为的,而是太多的细节了,让她实在无法忽略,有的时候她觉得这男人比身为女人的他活得还要精致呢。
风信子不明地眉头紧皱:“什么东西?”
刚刚心花怒放的宋芳倩瞬间就如过山车一般无语地叹气道:“说你是直男我都觉得是有些侮辱这个词了。”又不是什么白痴,只是比较一根筋的军人,怎么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似的?居然连星座都不知道,不了解她还可以理解,可这反应分明是不知道。
“……”虽然很想说她毒舌但还是算了,现在他在学习阶段,得大气,耐心地解释:“十二星座这个我以前有听过,但是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说我是处女座?”
“因为你这个行为看起来很洁癖啊,处女座的人有洁癖。”宋芳倩也时刻谨记老板娘昨晚的话大度地慢慢来,一点一点引导他,这个相处了解的过程非常重要,她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哦。”明白过来的风信子拉长音,才说:“我不是,只是他们宿醉没洗澡,我嗅觉比较敏感,那毯子上酒气很重。”他们都是军人,还都是特种兵,部队管理对身体指标也都是相当严格的,尤其像他们这种还在一线随时有可能上战场执行任务的,各项感官自然不用说了,都要比任何人灵敏,平常他们都不会抽烟喝酒,要保证嗅觉和味觉的准确。
抛开其他的,宋芳倩觉得这一点还不错:“我看你生活自理能力不错,你平常经常干家务吗?”
“干啊,在部队里都是自己管自己,还得管部队的环境,不在部队里我家里也得自己动手干,不在家里跟着汲言的时候我们也都是自己清洁卫生的。”风信子的回话有些不自在,原因是每次他念那女人的名字总是觉得怪怪的。
当初第一次见的时候就不是介绍的名字,在他眼中当时的汲言就是一小屁孩,然后是以各自的代号称呼的,再之后就跟着她去了美国,在私底下他们依旧是叫她的代号,在外人面前管她叫seven,真的很少会叫她的名字,已经习惯了甚至不太记得她的本名了,所以回国后要纠正的时候还觉得挺别扭的,现在依然还是很不适应,偏偏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又不得不这么叫。
其实不是不可以选择跟殳驹原一样那么称呼她,只不过都是一群正经的军人,又不是黑社会什么不法组织,做不到跟那家伙那样那么不正经。
“那挺好的,至少比我会多了,我虽然是remember哥的助理,但其实不太会做家务,你会介意我不太会做家务吗?”宋芳倩心里暗暗觉得汲言真的把他们调教得非常好,毕竟都是一群男人,也好奇一个只属于他们之间的问题。
“为什么要介意?”风信子持续他直男式的反问,神情非常地真挚,是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