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并没有站起来,微微挪了一小步转过身,一脸嫌弃:“你脑袋怎么就那么不开窍呢?认识他们也有好几年了,他们什么性情一点都摸不到,白跟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这女人毒舌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毒舌完,汲言单手撑着地面身体轻轻歪斜着解释:“刚刚我跟你说了他们电脑里存着很多的检讨范文,你刚刚也说了看到他们写的很快了,可你想想,一万个字少吗?你再以他们的立场算算时间,从我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开始,就写得那么快了,大多数人抄都没抄得那么快,你觉得他们短短几个小时就写完了过来跟我做书面检讨,开挂呢?我会不怀疑吗?他们会觉得我不会怀疑吗?他们太过小看我的智商还是说侮辱我的智商亦或者是高看自己的智商呢?”
Remember想了想,确实是他草率忽略了这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只不过:“夫人啊,你最后一句话也太狠了,这嚣张的劲儿,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啊。”
“你的关注点可真奇怪。”汲言觉得完全不了解丈夫的脑洞,就好像她看过的一些电影电视剧亦或者节目,明明那些情节扣人心弦的作品就是火不起来,反而是那些不用心完全不知道在干嘛烂大街的作品火了起来,此刻的丈夫也给她那样的感觉,关注点难道不应该在那几个人为什么今晚不会来跟她做书面检讨上吗?怎么会是她言语上的霸气嚣张呢?
Remember却毫不在意妻子的话,继续说:“嚣张霸气的气焰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一点都不像平时低调的你,还是说,你就只对熟人嚣张?”
无法理解丈夫的思维,汲言觉得没必要在这样的小事上纠结还是选择了跟着丈夫的思维走:“你们对我那么熟悉了解,没必要在你们面前装,装也是很累的一件事的,更何况在你们面前坦然地装可没那么容易,我也是要脸皮的。”
说完话,她将刚刚那挪的一小步又挪了回去,继续翻找着衣物。
“哎,那你就是知道他们今天绝对不会来找你了所以才想那么早睡的?”
汲言没再回话,而是抱起了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里。
此刻正在房间中奋笔疾书的某三个男人眼看着字数已经写完了大半,于是放慢了速度。
风信子问道:“待会儿咱要不要过去跟指挥者做书面检讨啊?”
殳驹原还没开始吐槽江湖就先出马了:“脑子秀逗了吧你?这一万字呢,有那么容易写吗?算算时间的话就算我们从她出去那会儿就开始写了也未必能够写的完,更何况我们还是从她吃完饭上楼回房间后才开始写的,她不知道remember可是知道的,况且她疑心病那么重,我们若是待会儿就写完了上交直接就暴露我们有存着范本抄的事了,以后可就难混了,组织词汇汇聚成一篇文章对她来说简单我们来说可不是件容易事,所以为了以后的日子好过点容易混今天绝对不能去做书面检讨。”
“就算没暴露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风信子冷冷地阐述一件事实。
两个男人:“……”
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殳驹原继续刚刚江湖的话:“我们存有范本这件事以她那么鸡贼的心思绝对是知道的,只不过给我们脸面不想拆穿我们罢了。更何况就算我们想去做书面检讨,也不能去啊。”
风信子和江湖看着他,一脸的疑惑不解。
殳驹原心里在疯狂地吐槽,口头上却没那么过分缓和道:“你俩好歹也是有女朋友的人,这大晚上的人夫妻俩促进感情的花好月圆之夜,去破坏,有没有眼力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