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父很无语,女人就是麻烦,可还是得安抚:“我是一个军人,知道他们肯定是在执行任务,这还没结束呢,属于机密,也并没有告诉我,这我哪能乱说啊。”可真是太难为人了,他连亲口向他们求证都不能做,要怎么告诉他们啊,若真说了,坏事了谁担的起啊,他也不是怕担责任,而是整件事情的重要性不是能坏了事的状况。
昔筵硕并不知道其中居然有这么多事,并不参与讨论,而是仔细听着,他大概从妻子口中听了一些,只不过不知道细节,这可真是劲爆啊,多了解一点情况也好。
正在工作中吃着狗粮的殳驹原满心的不爽,楼上那对也就算了,不在他面前晃悠,可这两对,虽然没有做什么旁若无人的亲热行为,可就是让他觉得很不爽,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这么暧昧地眉目传情,弄得他心中很是火大,只能努力地克制住心中想要拍桌子的冲动。
带着这种不爽工作,通常效率都很低,但殳驹原却不同,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效率极高,心中的不满他才不会大度呢,发泄才是人之常情!
介于旁边敲击键盘的声响有些大,风信子觉得过于粗暴破坏到温馨的气氛了,还非常地破坏他们职业的形象,于是委婉道:“老马,我们的时间并不赶。”这还有两个女人在呢,这是干什么。
“我乐意。”殳驹原不爽地赌气道。
“……”看他这气势,风信子觉得还是别激怒他比较明智,否则不知道他有有什么更偏激的行为,已经丢脸了,不能更丢脸了。
正当殳驹原发泄情绪正起劲之时,手机振动了几下,他略烦躁地停下敲击键盘的双手,心里抱怨是谁打断了他工作的热情,拿起手机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
江湖看到身旁的人拿着手机突然站起来,脸色凝重,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顾及到还有两个女人在,殳驹原缓和脸色笑道:“没什么,一个小状况而已。”
宋芳倩和宁凝枳看着他拿着手机急促往里走的步伐,这副模样可不像是小状况啊。
奔上二楼,殳驹原也顾不上敲门了,直接就没有礼貌地闯进了阳台,即使会打扰到他们,本以为自己的闯入会非常突然,可没想到的是他想要找的女人已经站起来了,站在栏杆前,双手搭在栏杆上,姿态慵懒得好像已经站在那儿很长时间了一般。
这让殳驹原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刚刚他上来之前是看了一眼楼上,这女人明明定定地坐在椅子上集中注意力开会来着,这状况,简直了,他都要以为自己是产生错觉在梦游了,这女人变的速度也太快了,让他瞬间忘了自己上来是要干嘛的,楞道:“你不是在开会吗?”
继续坐着开会的remember是听着妻子对着电脑道歉说离开一会儿站到那儿等着的,但是却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地起来站到那儿的,还以为她是坐得累了想要休息,看到殳驹原就这么闯进来大概有些明白她是去等他了。
“是在开会,但是听到你的动静了,出什么事了?”汲言不紧不慢地回答,动静虽然不大,可他还是听到了。
殳驹原知道,越是出状况她越是沉着冷静,于是走到她身旁,递手机给她。
内容只有两行字,但汲言的眼神在不到一秒就变得深邃了,收回视线,她低声吩咐:“让他们继续盯着,盯紧了,不要给我出任何状况。”
“是。”殳驹原低声应。
待殳驹原离开,汲言并没有坐回椅子上继续开会,而是转身拿起手机走进了房间里。
殳驹原也并没有马上就离开二楼,而是走到房间外,关上门,低着头回信息。
进了房间后的汲言,也将门窗锁好,然后走进了卫生间。
周其本在听着新的一轮说教,无奈极了,想反驳辩解也不可能,因为都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其中的隐情他们多数都不知道,而他也只能将这些闷亏都一一吃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