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也没再继续争执不休让人看笑话,而是选择各自赌气谁也没理谁。
尤其是汲言,周身散发着勿进勿招惹的气息,让人着实地只想逃离她的周围。
Remember心中自然清楚妻子的火气从何而来,只不过最主要的是这种事情属于夫妻之间的矛盾,他也不可能当着外人的面提,更何况这种事情他也并没有错啊,他也不明白为何妻子老是在这件事情上跟自己闹别扭,他很郁闷,难道说女人都是这样翻脸不认人的吗?事后永远都是一脸的不高兴好像他多过分似的。
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也知道妻子是在闹情绪,那他更没必要做什么了。
这样的氛围让殳驹原除了尴尬之外感受到的也只有尴尬了,还特别的小心翼翼,因为一不小心肯定就会不知道为什么招惹到那个女人了,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他真的是觉得自己很悲催,凭什么remember惹她不高兴了却是他来买单啊?还讲不讲理了?
唉,即使再想抗议申冤,也只敢在心里,他是半个字都不会说出来的,保命要紧。
一直在这种夹缝中,他真的是欲哭无泪,想着谁可以来解救他,而将他从这种水深火热的状况中解救出来的自然是他的上级领导周其的电话了。
终于等到等了一晚上的人的电话,即使镇定自若如汲言也难免会有些激动紧张,只不过一向不会有夸张神色的她并不表露出来,只是略微有些急切,因为是她很在意的事,既想要快一点知道,又担心会有什么其他的差池,因为除了周其这个会给她确切答案的人之外,在从殳驹原收到那条消息跟她汇报之后一直都时不时地会有新消息发给他们,只不过她安排的人并没有掌控内部的确切情况,负责的是外面,负责内部的是周其,她还是得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确切踏实的答案才能够安心,也只有他能给她。
Remember看到妻子变得紧张凝重的脸色,不需要询问都知道来电的人是谁了,他也没问,看着妻子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往外面走避开他,外面天色还很暗,院子有昏暗的灯光,这些他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于是叫住不需要吩咐就要跟上妻子的殳驹原:“老马。”
殳驹原微微转头,接住飞向自己的外套,只听remember一句“别让她再着凉”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抱着外套追了出去。
正怀揣着紧张不安的心等着周其汇报情况的汲言感觉到肩上多了什么物体低头瞥了一眼,看到是外套才发觉到外面有些凉意,这个时间点,确实挺冷的,等她再抬头看向给自己披了外套的男人时,发现他已经站到了可以一览无余周围的地方盯梢了。
“怎么了?”即使隔着电话,周其也感觉到了这丫头的走神。
“没什么,你继续。”汲言收回视线。
“按你的意思,我是等他们动手之后才让人动手的,基本上你说的全中,你那边的人,情报收集能力还不错啊。”事情顺利的解决掉周其觉得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