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不能开脱,安慰也没法让妻子心里好受,remember只能说:“那以后就对我好点,不要不听话老是惹得我不高兴。”
此刻的汲言,搂紧了丈夫,问道:“那个时候你就不想让我陪你吗?”
“刚刚不是回答过了吗?”他不想再谈这话提了,省得妻子又这么过不去。
可汲言却像是不依不饶般:“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作为直男的remember不理解,是真的不理解。
“那是你病好后对于当时自己的状态理性客观的分析,可我问的是你那个时候内心直接的想法。”
Remember似懂非懂,依然不是很理解,但是妻子没有答案就不罢休,他只能回答:“当然想了,不想的话我就直接回韩国跟经纪公司认错握手言和了,没有是因为我想留在国内不想离你那么远,我们之所以有些生疏疏远出问题了还不是因为我远在国外,距离是很可怕的考验,我们考验的结果也不怎么样,留在国内想什么时候见面就什么时候见,打电话视频也不需要总是考虑时差了。就算那个时候我生病了,可你若是在,我或许能更快地走出低谷,对我来说,你的动力是不需要求证的,治疗期间,明知道我们闹掰了,我也依然期望着你看到最健康的我,根本没想过我们不会再见,我也绝不允许自己以生病的状态和你再见。”就是靠着未知的信念,他才好得那么快的,因为在他的潜意识中有个人需要他保护照顾,所以他不能有事,更不能生病,生病了也要尽快治疗康复。
妻子的提问是当时想她在身边陪着吗,那是毫无疑问的,他当然想了,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最期望妻子能待在自己身边,不需要做什么,也不需要会什么,就只是待在他身边就够了,她在他感到踏实安心,就有了跟一切对抗的底气信心。
对他来说,她早就已经成为了生命中的责任,对于责任,自然不能懦弱了。
丈夫这么坚定的回答,汲言反倒没有可以说的话了,因为她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是绝对不会陪在丈夫身边的,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状况不允许,也因为她必须离开他的庇护,只有离开了,她才能完成属于她的成长阶段,谁也不能依赖谁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