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毛病她小时候有,现在我没看出来。”remember也不否认妻子也属于天生反骨的性格,但现在妻子长大了,成熟稳重,需要担的责任多了,已经不怎么能看到天生反骨的妻子了。
本来被指责喜欢挑事有些心虚的殳驹原这会儿一脸气愤充满怨念地反驳:“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她也不在你面前显露出天生反骨的一面,可跟我们就不同了,什么任性的行为都做得出,可气人了。”那才是真正的天生反骨啊,不过是因为无奈才压抑着本性而已,可有的时候事情太糟心她根本压抑不住,他们也不可能拴住脱缰的野马,这就是一匹被现实无奈压制住天性的野马,若是脱了缰,肩上没有那么多责任,背负的东西没这么多,就是一个小混世魔王。
“飙车吗?”宋芳倩在氛围当中接了一句话,显得非常突兀,只不过却是符合两个男人所讨论的话题的。
没料到会有人接这么一句话,两个坐着的男人同步地微微仰头望着说话的人。
虽然因为没想到有些愣住了,可殳驹原却没有因此失去语言表达能力:“对,飙车。”这才是没错的,就是阳台上戴上眼镜尽显学者斯文的女人做过的事,非常的极端且疯狂,他就没认识过哪个女人做过那样的事的。
“她不就飙了几次车吗?而且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去飙的,你也说了她受委屈心里憋着的事太多了所以需要发泄能够理解,现在却又来翻旧账。”remember可坐不住地要维护妻子了,他也知道妻子是什么性情,天生就是桀骜不驯的野马,如今因为责任以及利害关系自控能力很强压抑自己的天性,可那也不代表她是个性情任性糟糕的人,她还是很懂得体谅别人的,尽量地不给别人添麻烦。
“她飙车不去一些正经专业的赛道飙,觉得需要考赛车手证很麻烦且没必要,结果大晚上地跑到荒郊野外宽敞的地方跟那些地下赛车手飙黑车,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这么突然地冒出来差点被那些认为自己生意抢了的人给弄了,而且没有一个女人,人都是带的女伴去热场子的,就她一个女的,最后还进了局子,这算正常吗?”殳驹原实在郁闷地反驳,真不是他挑事想要曝那女人的黑料,实在是她就是做过非常荒唐的事,一个女人心情不好去飙黑车还飙进了局子里,他真不知道如何吐槽的好,因为他在她之前从来没见过有那样的人!
Remember瞪大了双眼:“进局子?!不是,你之前怎么只说了她飙车没说过她飙进局子的事?”这是什么情况?他以为妻子是绝对不会做得出那样的行为的,因为再怎么脱缰,妻子从很小时接受到的教育就是非常严厉的军事化式,按理说飙黑车不属于她会干的事才是,他认为妻子应该不至于会做出这么出格的行为,在她接受的教育观念中,这是不允许的。
“因为你们没问啊。”殳驹原有些气呼呼地回,又没人问,也不怎么在意觉得她只是发泄情绪还觉得是正常的,他想曝料也得挑个好时机啊,现在他不管那么多了,就是要曝出来!
“现在我们也没问啊,你不照样说了?故意的?”remember和他杠上了,因为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殳驹原当然是故意的了,只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是你们先问她气人的行为是不是飙车,我回答是,然后你又反驳说她飙车只是正常发泄情绪我才觉得有必要告诉你真相的,怎么样?听了还觉得你老婆只是去发泄情绪正常吗?”开玩笑!打死他都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反正他说的是事实,那女人确实是去飙黑车,还飙进了局子,当时他们几个慌得大晚上去处理解决她闯的祸,也没想到她居然跑去飙黑车了,那种活动会参与的基本只有男人,女人都会有惧怕心理,可她却脱离了女人的组织,真可谓是记忆尤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