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remember是想挑衅得意嘚瑟一下的,但看到老马这副要揍人的模样和那攥紧的拳头有些怵,于是赶紧解释:“没发生什么,我当时腿都折了,打着石膏呢,就算有那心也没那力啊,就只是单纯地睡觉而已,她很小的时候经常跟我一块儿睡觉的。”有些撒谎了,毕竟不是啥也没干,而是在他骨折的情况下能干的都干了,不能干的那些都是因为骨折行动受限了,所以他真的是有心无力,但是他不觉得有什么心虚的,已经确定了关系,他做的也是正常男女朋友都会做的事,所以他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同是男人,又知道这大明星对自家老大有多偏执,所以殳驹原打死都不信他什么也没做,当时没察觉到什么他真的非常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如今两人都已经结婚了追究不了了,可他依然非常生气地想要责问:“你别跟我扯她小时候,那会儿她才多大点啊?依赖哥哥跟哥哥一块儿睡觉是正常的,可现在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怕一个人睡觉,我看就是你贼心作祟硬是要她跟你一块儿睡的,要不是骨折我怕你是一秒也等不了了吧,你这混蛋!就是藏着贼心天天等着那一天吧!要找知道你这么流氓色狼我们就算跟她翻脸也要阻止她在医院里陪护!”真是气死他了!本来还觉得挺靠谱正人君子的!可事实上也不过是个伪君子!他好希望可以在知道这一切之后时间可以倒退回去阻止!
“就算已经不是她小时候了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跟她在确定关系之前感情就已经非常深了,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在确定关系后进一步发展也是正常的,更何况我跟她这进度算慢的了。”虽然老马一副要揍自己的模样,但是remember也不害怕,非常理直气壮,他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的。
“我就是生气!”殳驹原低吼道,若不是担心隔音,这会儿就不会只是低吼了:“她是我捧在手心里保护的人,我忍不了任何一个男人对她有这些想法。”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心里就不舒服,因为他不允许这个世界上有人对清澈明净的她有这些不该有的想法。
“我是她丈夫。”remember觉得有必要提醒这一点,怎么觉得老马比自己还要生气,搞什么?在立场上是他生气才对吧。
“那也不行!”殳驹原非常固执较真回道,气势汹汹就跟上战场似的。
remember不乐意了:“你是不是喜欢小小不自知?”现在这副要跟他干架的态度,他有理由怀疑。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对她从来没有过那些想法。”殳驹原否认。
“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不是不信,只是remember不理解,在他的认知里,不该这么生气。
“因为一直以来都在保护她,我就是接受不了有人对她有这么龌龊的念头,你别觉得我不应该有这反应,若这会儿风信子和江湖在估计已经动起手来了。”殳驹原很确定自己没有对自家老大有什么男女之情,就只是单纯地保护她习惯了无所接受,不论任何人,即便是自家老大喜欢的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