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厉靳禾不一样,但是厉靳禾满脸是“生人勿近”,而时珩是“危险勿近”。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她做什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严栖元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她应该不记得当年的那件事情了吧?”时珩放下手里的咖啡,“我就是知道她不记得当年的事,才会好心帮你把她送来,我就想看你每天面对严栖元,但是又得不到真相而受折磨。你说万一她出点什么事,真相一辈子都将被埋没。”
“时珩!”
“是我把她打晕送进爵迹621房间,是我让她把文件放在消防柜故意让你发现信息,是我告诉你,你要的东西在女厕,你看我对你多好,”时珩惋惜地把玩受伤的玉扳指,“可惜你太笨了,我给了你三条线索,你都不知道我送给你的是你找了十年的女孩。”
“你不许动她!”
“看我心情。”
时珩收起支票,拿着咖啡脚下生风地走了。
厉靳禾站在原地攥紧拳头,“启越,今天晚上,我要时空集团的股票跌盘。”
“好。”启越摩拳擦掌地说,“厉总,对待他这样的人,就应该狠点。”
严栖元跑完十圈,满身是汗地回来。
厉靳禾猛地推开总裁办的门,大步款款地朝严栖元走过去。他一把抓住严栖元的肩膀,情绪冲到了头顶却又无处宣泄。
他凶狠的表情,让严栖元不知所措,“厉总,你怎么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一开口,厉靳禾的眼睛瞬间变得猩红。
“什么?”
“十年前的事情,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
严栖元不敢刺激他,“厉总,你也知道我是生病了,你多给我点时间。”
“十年,”他怒吼,“十年的时间,难道还不够吗?”
“我...我...”严栖元被他吓得说不出话。
启越听见声音连忙出来,“厉总,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