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血红的眸子逐渐湿润,那是眼泪吗?
不可一世的厉靳禾竟然当着她的面哭了?!
“厉总,你哭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厉靳禾皱眉,转过身看着远方的另外一座高楼,“我没哭,我怎么可能哭。”
“谁规定男人不能哭,你要是想哭就哭,我不会说出去的。”
严栖元举起手发誓。
厉靳禾像是听到什么嘲讽他的话一样,冷漠地对她吼,“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你以为自己在我这里很特殊吗?看准自己的定位!”
“我从来不觉得我在你那里有什么特殊,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罢了,你丢我出去的时候就丢出去,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从来对你不会抱有不该有的幻想。”
厉靳禾很优秀,优秀的不真实,自带光环。
可是他在严栖元的心里跟其他的男人没有什么差别,严栖元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其他的人,情根深种很多年。
从大一到现在,整整五年!
“我从来不觉得我在你那里有什么特殊,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罢了,你丢我出去的时候就丢出去,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从来对你不会抱有不该有的幻想。”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严栖元这么说,厉靳禾的心里更加堵,涩涩的情感堆积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你知道就好。”
“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想起当年的事情,如果真的是我,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真相的。”
严栖元上前想拍拍厉靳禾的肩膀,可是想到男人有洁癖,升到半空中的手默然放下,“上面冷,下去吧?”
“你先下去。”
“哦!”
严栖元在门口坐着看着厉靳禾,生怕厉靳禾做傻事,虽然厉靳禾跳楼的几率很小,可是吧严栖元就是害怕万一。
厉靳禾看着手上的手表,手表依然在转动,可是当年送给他手表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久了你都不肯让我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