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只是你跺脚,我还没有跺脚呢!”
“那你跺来试试!我倒要看看武少会跺出个什么花来!”
佑公子肆无忌惮,周易抬脚、跺下,也不见用什么力气,他脚下的大地便裂开了!
裂的也不大,也不深。
就一个人大小。
然后,众人看到了一颗光溜溜的脑袋,上面一根头发都没有,无论多细的都没有。
周易说道:“上面有头发吗?”
佑公子眼睛一眯,“这颗脑袋确实没有头发,可你能证明,这个人就是刚才被我拍下去的地北吗?”
“你说呢?”
周易再一跺脚,裂缝里面的人被震了出来,正是刚才的地北。
“现在认输吗?”
佑公子有点蒙,那么大的火,那么凶的水,武坤居然保住了地北的身子不受损。
他一个符纹师,如何做到的?
不管怎样,这输不能认!
佑公子慢悠悠摇晃着扇子,“武少,你说赌,就得按照规矩来!我非常赞同,而在赌场里面,一般来说,若是赌具坏了的话,这场赌博是不是就不算了?”
“是这么个理。”
“这个地北啊,就是我们的赌具,现在他死了,就相当于坏了,我们之前的赌约也就不算了吧!所以,武少,咱们当成一个玩笑,笑过就算了!我们还是进去,到里面好好的玩!”
“可他要没死呢?”
“不可能!”
佑公子脱口惊喝,可眼睛里却有着深深的忌惮。
地北在武坤的脚下,他没有发现。
地北怎么到武坤脚下的,他也没有发现。
地北头发是怎么被剃掉的,他更是半点都没发现。
甚至是到现在,他都没有想明白。
周易说道:“在来云镇的路上,有人说我们不可能活下来!在云镇外面,有人说我们不可能进入云镇!在天下第一味,有人说我们不可能在云镇立足!在来赌场的路上,有人说我们不可能抵达这里!现在,你说,地北不可能活着!”
又是一脚!
地北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
佑公子夸张地说道:“大爷的,你真活了?”
“现在认输了吗?”
“武少,按理说,我是输了,可有些事情,总是有例外的!比如现在……”佑公子一指地北,“地北,还他娘的愣着做什么?给大爷杀了他!以后你就是天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