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真老脸一红,还是有疑问,“那些人要么是书生,要么是富家子弟,他们肯听你驱使干活?”
男子悠悠地道,“山人自有妙计。”
许真真斜睨他,对她还保密?
不过,他身上有种天生当领导人的气质,他要这一帮人干几天活,似乎也不难,他不想说,就不问了吧。
“好吧,你注意,不要曝光空间,不然咱全得完蛋。”
“我知道轻重。”
“那就好。”许真真瞧着跟前这木屋,说不出的喜欢,“我可以进去参观吗?”
“当然。这屋子以后便是你的了,你住进来都没问题。”
还真是给她做的呀!
许真真内心有说不出的欢喜,嘴角往上翘,“在你回家之前,你在这里住也无妨,好过你花钱租房子。”
男子默了默,问她,“你可希望,你丈夫回来?”
许真真一愣,他住在这里,与原主丈夫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孩子的父亲,我自是希望他平安归来的。”
“你与他分离许久,你还会与他做夫妻?”
许真真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道,“说实话,真的分开太久了。久到记忆模糊,久到想不起他的样子来,就跟陌生人似的。不过,我会试着与他培养感情,若实在不行,就分开过。”
男子点头,像是对这个答案挺满意。
他又问,“那姓郭的,你如何处置?”
“我处置他?”许真真一脸古怪,“他是他,我是我,我俩毫无关系,我有什么资格处置他?
他是对我有几分意思,可我自问自己循规蹈矩,从未与他有过亲密接触,我哪一点让你误会他和我有关系了?”
男子眼里有几分不自在,目光微闪。
“那日我听见你们铺子的伙计同别个商家说,你是他们老板娘。”他顿了顿,又道,“此外,会场外也有不少人在议论你,我怕你名声受损,便留言让你离开。”
原来这样。
她说怎的他的留言没头没脑的,这事儿三言两语说不清啊。
“我原先也猜到会引起别人误会。可我是他的合伙人,招商加盟如此重要的场合,我不出席,说不过去。”她又幽幽地叹,“若孩子的爹在就好了,把这些生意都交给他,我无须在外头抛头露脸,让人说三道四。”
她的语气里,透出深深的疲倦。
男子眼里划过心疼。
“你如此渴望你丈夫回来,就不怕他是个窝囊废么?在外头流浪八年,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在。
到头来身无分文,一事无成,回来还得你养着。这样的他,会是你的耻辱,左邻右舍也会笑话你,你会要他?”
许真真皱眉,“你是不是对窝囊废有什么误解?整日游手好闲,屁事不干,吃喝拉撒还得妻子伺候,这种男人才是窝囊废好吧?
而孩子他爹则不然。在家时做买卖、操持家务,很不容易。为了让妻儿过上好日子,更是不惜千里迢迢的去远方打拼。
许是生意不挣钱,他仍然不折不挠的坚持了这么多年。最后果断放下,跋山涉水、风餐露宿的赶回来,这说明他有责任和担当。这样的男人,顶天立地,我又怎会不要?”
听她这么说,男子的眼神,相当复杂。
看得出,她很欣赏原主的丈夫杨瑞。
那他呢?在她心目中,又算什么?
许真真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自己走到了小木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