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等人在里正家住下,吃了晚饭,便也出来溜哒,与老爷子几人相遇。
老爷子不由分说的就把他捉到院子里下棋。
天黑了,让下人掌了灯也仍然继续。
几个捕快苦不堪言,最后都借尿遁了,让林瑾一个人应付老爷子。
他摸不清老爷子的用意。
但是,这把自己大半生都奉献给朝廷和百姓的老太傅,他打心眼里尊敬,也就顺着他,和他一直下。
其实老爷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不过是拖着他,不让是故意使坏,让他吃点苦头罢了。
房间里。
许真真拽着杨瑞进来,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再问他意见。
杨瑞蹙眉,“我原先与义父商议定下的是,先向禀告皇帝此事,再与他合作,争取做皇商,与皇帝分利益。怎么,义父没同你说?”
“没有啊。”许真真一脸惊讶,“这个结果比全上缴给皇帝好太多了。只是义父为何不说?是又临时反对了吗?”
杨瑞略一思索便懂了,失笑道,“这老头儿太狡猾了。”
许真真茫然,“怎么说?”
“他对钱财名利看得很淡,对皇帝却又忠心耿耿,那么,他内心自是希望我们把这些烫手山芋上缴国库的。
可他不好说出来啊,只好退而求次,同意我找皇帝合作。你的想法,正中他下怀,哪里还会提之前计划?”
这个老狐狸。
不过爹是自己认的,只能护着了,还能怎么办?
“帝皇心难测,或许他担心皇帝不会和你谈,会直接掠夺咱们的东西,处死咱们吧。”
杨瑞道,“国库空虚,皇帝私库也空,我抓住他弱点,也清楚我这些东西的价值,我知道该怎么跟他谈的。”
他笑容清淡,显得成竹在胸。
许真真却仍是担忧,“你有多大把握?要实在不行,就听义父的,把水井和田地舍弃了。这点损失咱们还能承受,没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
杨瑞捏了捏她的脸蛋,“我懂得取舍,你且等我的好消息吧。”
许真真瞧着他满眼自信,便打消了继续劝阻的念头。
他也曾在商界叱咤风云,打造出自己的商业帝国,他的本领,她不及十分之一,她又有什么资格质疑?
默了默,她问,“你打算何时去国都?”
“明日与老爷子说下细节,再让他写几封信,我便能动身。”
许真真惆怅叹气,“那你不能在家过年了呢。”
他可以通过空间去到国都外围,然后再进入国都。
可是,路程摆在那儿,若要在路上走一个月,他便最少二十天都不能出现在别处。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无事,最少你我不会分开。”
许真真点点头,“你进皇宫要小心些。”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答非所问,“‘糖心居’若年末聚餐开会,你别去了,让守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