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怎么了吗?”洛景阡点点头,倏地,神情变得异常紧张,双手紧紧抓住沐倾乐的双肩,道,“乐儿,他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你有没有怎么样?哥立马去宰了他!”
说着,洛景阡便起身运功,好像真的要直接从自家府邸飞出去一样。
沐倾乐见状连忙制止他的动作,抚慰道:“哥哥!别紧张,他没对我做什么。”
“真的?”洛景阡散了运起的气流,转过身,依然一脸狐疑的盯着沐倾乐看,似是希望从她脸上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惜他看了又看,似乎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比蒸的还真。”沐倾乐拼命点点头,一脸真诚,以表她的话是绝对的真,然而,洛景阡的心还未完全落下时,沐倾乐话锋一转,“可是……”
沐倾乐眉头紧蹙,似是有苦难言般,洛景阡落到一半的心倏尔又蹦到了顶端,放在沐倾乐双肩处的双手更是紧了几分:“他果然还是对你做了什么对不对!不行,我一定要去剁了他!敢欺负我捧在手心里的妹,不得了了!”
语罢,不等沐倾乐说什么,更是来不及阻止洛景阡的动作,就见他已经提气朝着摄政王府飞去了。沐倾乐嘴角抽了抽,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出了兵部尚书府,坐进马车吩咐御马之人也往摄政王府奔去。而沐倾乐则心中默默哀叹,自己怎么就不会武功呢?唉!不行,一定要抽空学学,等把府里的烂摊子都收拾好了先。于是,自此,沐倾乐暗下决心修练武功,便有了日后惊天动地之举为人所津津乐道。
马儿跑的再快也还得拖车带人的,自然比不得洛景阡一个人一身轻外加绝世轻功来得快。这不,洛景阡凭着自身强大的内力和绝顶的轻功,悄无声息地落进了摄政王府。
洛景阡像是做贼般,佝偻着身躯,向书房靠近。凭着身体原主的记忆,他知道摄政王平日里都是日理万机的,这样的人除了进宫,一般应该都是待在书房的。但也说实在的,皇宫里有三分之一的权力是握于摄政王之手的,就算是皇帝也只有三分之一,至于另外三分之一自然就是兵部尚书了,兵部尚书洛剑在摄政王和皇帝之间从来不表现偏向于谁,始终是保持中立,以至于朝中其余两派之人私下都是想方设法拉拢洛剑,直至今日,都未曾有结果。
事实说明,洛景阡的猜测是对的,为什么呢?因为——
“什么人!”守在书房门口的左异听见了一丝异响,二话不说地直接拔剑对着侧边的大树。
洛景阡一再小心却还是百密一疏,只得从树后走出,不紧不慢,道:“是本公子。”
左异见是兵部尚书的嫡子,便收了佩剑,倒也不是怕他,作为摄政王的近身侍卫,只要是未通过正规程序见王爷的人,都一律视为可疑之人或敌人,只是这洛景阡确实是一名谦谦君子,不怕他搞小动作,所以这才收了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