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张大姑,就是在张言信都不相信,张晓月真让人把官差叫来了。
这下张言信也害怕起来,忙同两位衙役摆手道:“别抓我,我不是有意放火烧她家鸡棚的!”
石氏也不继续在屋里藏着了,踉踉跄跄从屋里跑出来,拉着张言信的手,大哭道:“当家的,这可怎么办?”
又转过身来,想拉着张晓月,乞求她放过她家当家的。
可张晓月却转过身去,同那两位官差说起具体的情况来。
张大姑拉着张凌美和张孝磊过来了,让他俩给张晓月跪下,让张晓月放过他们爹。
张晓月才不会收下他们的跪拜,忙错身走到两位官差的后面,道:“两位官差伯伯,咱还是赶快把他抓到公堂上去吧!”
这一句话就像惹了马蜂窝一样,张大姑、石氏还有张凌美、张孝磊两人都大哭大闹起来。
“闹什么闹?如果他没有犯错,我们县老爷又不会惩罚他,让他同我们走一趟值得你们如此哭闹?”
张大姑、石氏敢同张晓月闹,但同衙役们却不敢闹,只能眼睁睁看着张老三被两位衙役压走。
来过镇上无数次的张晓月,还是第一次来到县衙,所以此时就有点好奇的偷看着县衙的一切。
看完以后,张晓月撇了撇嘴,心想这也跟电视剧上演的不一样啊,不是说县衙外面有个可供任何人申冤的大鼓嘛,她怎么没看到?
不过县衙堂上挂的那个“明镜高悬”的牌匾倒是一样的,大堂两侧站着的衙役也是一样的。
偷看完两边,张晓月抬头就看到上面坐着的县令很是年轻。
张晓月皱了皱眉头,不是说县令年龄很大了嘛,怎么现在看到的却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并且长的还很好看,放到现代完全可以流量明星的那种。
不过管他年轻还是年老呢,她这次来的目的就是状告张老三,让县令大人把张老三关起来就行了。
年轻的县令看着下面跪着的女孩,一点点都没有见到县令该害怕的样子,反而还睁着两只大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久。
“堂下所跪何人,又因何事状告何人?”林旖阳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
学着从电视剧上看到的,张晓月双手伏地,额头也碰到地上,大声道:”回大人的话,草民张晓月,因家中被张言信纵火烧坏鸡棚而要状告他故意纵火罪。”
李文咳嗽了一声,因为他是秀才,有见县令可不下跪的权利,所以此时看见张晓月古怪的举止就咳嗽了一声提示她。
但张晓月不知道李文咳嗽是提示她呀,还以为他就是想咳嗽了而已,所以还是趴在那呢。
林旖阳看了趴着的张晓月一会,才道:“原告可以抬起头来说话。”
张晓月这才把头抬起来,看着林旖阳,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听完张晓月说的,林旖阳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问道:“被告张言信听了原告张晓月的话可有什么要说的?”
“请大人明鉴,草民不是有意放火烧他家鸡棚的,而是不小心才烧着的。”张言信哭着道。
“大人,他说谎,如果不是有意烧我家鸡棚,他为啥要去我家鸡棚,并且好巧不巧的正好把我家鸡棚点着了!”
林旖阳点了一下下头,拿起惊堂木又拍了一下,冷笑一声道:“被告还不赶快把实情招来,免得受那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