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兄炼了十年未通的‘覆乾坤’,只要获得此物,只消三两月就能完成心愿。”箭勤故作深沉。
“说来听听。”巫索显得很平静,觉得箭勤说得有点玄乎,这人世间什么样的提级至宝他没见过。
“此物至阴至纯,精炼百年有余。”箭勤故意卖关子。
“百年有余,至阴至纯?呵呵……”巫索认为不可能,只要是生物至阴可能,至纯几无可能。哪有不沾尘埃的。
箭勤吊起了巫索的胃口,并不急着说,起身与他的童儿戏耍起来。
巫索见状,知其说的八成是真,这般模样定有条件,也不搭话,自个调气养神。
箭勤和童儿喜乐半天,也没听到巫索追问,暗骂“老奸巨猾”,示意童儿回避。而后重新回到巫索旁边坐下。
“索兄一定觉得,那好的东西,小弟自个为何不留下。”
“呵呵……”巫索仍是不问。
“目的只有一个,索兄若能帮我赢得大师兄的青眼相加,小弟将免费赠线索。”
巫索见其打出底牌,有些诧异:“你和热德左有隙?”
“索兄知道,小弟的同门多,大师兄关照不过来。”箭勤道。
“那至纯的是什么?”巫索也开门见山。
“仅比索兄低一级的女仙真。”箭勤故意将冷映裳的级别说高了两级。
“呵呵……”巫索哈哈大笑,随即道:“你这谎言,怕是三岁孩童也难信的。”
“索兄觉得小弟会不远万里专门来开一场玩笑?”箭勤道。
“至阴没错,至纯,你咋知道?”巫索微眯起眼睛。
“小弟与她对了两招。坦白讲,她的功力不及小弟,但法力远超。”箭勤故意夸张。
巫索严肃起来:“如此人物,老朽怎未有闻?她师承何人何派?”
“遥知。”箭勤。
“九玄的师姐?!”巫索瞪大了眼。
“没错。”箭勤顿了顿,”严格,说此女是遥知的徒孙,墨尘的徒弟。自从墨尘消失后,此女的功力法力均有遥知指导。”他编了个故事。
“遥知的功力法力与我相当,培养一个仙真没五百年时间你觉得可能吗?”摇摇头,“对了,你不帮热德左围攻过九玄吗,他如何不重用你?”
“当时,我的确有参与,但只是旁边助威……”
“明白了,你是希望我捉拿到遥知的徒弟,逼九玄现身,趁机向热德左报告?”
“是的。”
“但你知不知道九玄和遥知是有矛盾的,两人从不来往?”
“知道。可索兄却不知道九玄前些日子为此女传功的事。”箭勤道。
巫索想了想:“这样的话勉强能够逼出九玄。但你想没想过九玄出现热德左也会带人出现。到时他将此女留下,我且不是百忙一场?”
“大师兄热德左的目标是剪除九玄,捉拿前王侃申秋的三王子,以稳固罕蓝拉鲁的皇位,巩固他的太师宝座。所以,我担保大师兄热德左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与索兄翻脸,而且他不知道此女的事。再说索兄的功力放眼瀚海国、放眼天下何来敌手?何惧有之?”箭勤道。
“这话大了。对了,你完全可以将此女的线索讲给九玄,为何要绕我这道弯?”
“索兄修真界的身份,不用说话只要往那一站,热德左,甚至罕蓝拉鲁也得给足面子。然而,箭某在他们眼中就如尘埃,就算割肝相敬,他们也会觉得理所应当。事情就这么简单。”箭勤道。
“听上去,好像可行。容愚兄再想想。”巫索动心了,一百多年的青头不少,能达仙真级的他可真没见过。
“索兄慢慢考虑。小弟跑了一万里,累了。去找你家童儿安排个地儿歇歇。”箭勤说完径直找童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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