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

柴妜背个书包出宿舍，鼓鼓的书包，不知道要砍人还是赔礼。

风有点冷，地上有霜，落叶被风撩着，抖落冰凉的霜。

阳光照过来，小可爱们做什么？

霜立即吓跑，风、骚着，树叶卷了一小堆。

枝头还不曾落，枝头还不曾黄，黄灿灿是果实。

枝头高一点，挡不住炼气的少年，没有鸟，少年起落的，将枝头熟的果子一个个摘掉。

果核随便扔地上，有的再长出果苗，菊树、开着金灿灿的花。

柴妜上山，这儿稍偏，有时候故事集中地，这会儿早，导演和主演都没来。

柴妜从包里拿出吊床，往树上一吊，前边金灿灿的菊，上方阳光正照来。

柴妜二话不说，爬上吊床先打个盹。

风有点凉，她有风衣，大冷天不说，这天儿，太阳一晒，骨头都化了。

不知道过多久，风声，或花开的声音，或阳光晒干发丝的声音。

柴妜抬手，摸头，有点烫。

黑色吸热，黑发比白发吸热。

菊树的那边，有人说话。

柴妜也不想听。

那几人非要说，或者：长嘴不就是说话的不想听你闭上眼睛。

柴妜把鼻子都闭上、用嘴呼吸，炼体加炼气到这层次，皮肤都能呼吸。

唐鉴如何在水底？柴妜都能在水里憋很久。

炼气七层、八层，憋的更久。

看看这个：“不瞒贤弟说，若是山里妖精，全不用你们费力；水中之事，我去不得。就是下海行江，我须要捻着避水诀，或者变化什么鱼蟹之形才去得。若是那般捻诀，却轮不得铁棒，使不得神通，打不得妖怪。”

让唐鉴在水底趴一天大概可以，不用避水诀、避水珠之类；若是打起来，好比消耗快，就得经常出水面换气。

比孙悟空厉害？那是因为没有真修炼的，想不来。

就像贫穷限制人的想象力。

郅安娜情绪激动了！

窦青云不高兴了！

郅安娜真的不愿意！一旦做别的，一方面不干净，一方面成工具，一方面、窦青云不是真爱。

窦青云以前宠她，以后大家不得嘲笑，郅安娜如何能忍？

事实上，以前被郅安娜踩过的，都踩她脸上了。

那些婊砸也、不过是想攀上窦青云，郅安娜瞧不起。

但是，郅安娜没法再退，她现在名声也不好。

郅安娜也知道窦青云是主，只能哀求：“你一点都不爱我吗？我做什么都可以。”

窦青云是真爱，但得面对现实：“我对你的心竟然被怀疑？不知道只有我爱的女人才行？我都没说嫌弃你。女人做点这又咋了？”

郅安娜条件反射：“你妈也这样？”

啪！

一巴掌把柴妜吓一跳。

柴妜也不敢动。琢磨着，女人总是带幻想，情绪化。不要脸也挺多的。只是，女人都有少女心，觉得自己不一样。

学校都有监控，不知道这儿咋样。

柴妜把手机放好，这角度也好得很。

就看郅安娜脸肿起，唉，伺候主人真不容易。

几个同学围着，窦青云和郅安娜就酱酱酿酿了，伤风败俗。

何止伤风败俗！

郅安娜哭着。

窦青云还有耐心哄她：“以后我会更宠你，乖乖的。要听话。”

时间不早了，再晚点就该吃午饭了。

柴妜有点饿，不过一早上没干啥，也不是太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