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骞冷笑,这便是仲景,一个眼里只有江山权利的人,一旦涉及到利益之事,管你什么儿女情长。
“仲将军,我也不废话,宋太医的儿女与夫人你若是不放,那么我自有法子叫你屈服。”
陶子骞语气倒是十分坚毅,看着胸有成竹。
仲景冷笑,“子骞,你是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威胁我的?我可是不记得我有神什么把柄落在你手里了。”
陶子骞突然笑了,“将军也是着实天真,你可还记得孟将军抄家之事?”
仲景面色倏然冷了下来,语气冰凉,“陶子骞,你!”
陶子骞笑意加深,“仲将军,明日午时,这三个人我若是在沈府看不到那么……后果你也是知道的。”
说完便潇洒转身,走了,只是走了几步之后突然顿住,回身,
“仲将军,自作孽不可活。”
仲景听着这六个字,面色已然是乌云密布,一掌就将身边的树木劈断,显然是气的不轻。
仲府,仲景看到许久不见的锦绣,眉头蹙起,“你怎么来了?叫你办的事情你可办妥了?”
语气不耐烦,显然是十分不欢迎她。
锦绣倒是淡然的坐下,说话,“仲将军不必担忧,这事情我自然是已经解决了的。这过些日子便是太后的寿辰了,到时候我们便见分晓。”
仲景今日火气十分大,看了几眼坐着的锦绣,瞧她眉目含春,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魅惑不已,叫他心思微动。
伸手直接抱了她起身,回了屋里,一室旖旎。
陶子骞回去的时候看见沈瑾瑜还在画画,凑过去,不想被沈瑾瑜拿着毛笔点了额头。
“我爹早就回来了,你去了何处?”沈瑾瑜显然带着愠色。
这宿醉还要乱跑,真是叫人不放心。
陶子骞将毛笔推开,伸手环住他的腰,沈瑾瑜果然柔顺了不少,陶子骞这么些日子也是得出了经验,沈瑾瑜十分喜欢温暖的怀抱,超过了亲吻。
“我去寻了仲景,叫他将宋太医的家人放回来。”陶子骞解释。
沈瑾瑜有些醋意,他十分不喜欢陶子骞与仲景接触,可是似乎总是不可避免。
“?怎么宋太医的家人在他那里?”沈瑾瑜突然意识到这些问题,便赶紧追问。
陶子骞抱着他不撒手,将他病的时候收了宋太医的事情皆告诉了他。
沈瑾瑜微愣之后笑了,这损招也就只有陶子骞想的出来了。
将桌子上的画给了陶子骞,沈瑾瑜说:“这话便是我这些日子无聊描的,你看看与你要的那仕女图是否一致?”
陶子骞看着画上女子,眼睛带上了赞许的眼光,“是了,这便是我要的,辛苦瑾瑜了。”
沈瑾瑜笑,有些得意,自己这唯一拿得出手的一样可以算是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至少在他看来。
沈瑾瑜到底有些好奇,问:“子骞,这画到底作用在何处?”
陶子骞自然还是老回答,日后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