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郎儒之瞬间来了兴趣,“我知道,刑部的卷宗我看过了,说是有人冒充仲景,可是这人不是叫劫法场了么,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怎么,你有消息?”
陶子骞赶紧站出来圆场,“瑾瑜就是突兀的想起来罢了,郎当大人不要当真,您不是还有事情么?”
陶子骞客客气气的提醒,叫郎儒之一拍脑袋,“差点就忘记了,我要赶紧进宫一趟。”
说着就步履匆匆的走了。
沈瑾瑜看着他走,有些无谓的耸了耸肩,细微的小动作叫陶子骞看了个一清二楚,有些愠怒。
“瑾瑜,我们和仲景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不要牵扯到郎大人,即便是仲景就是凶手,也不能在板上钉钉之后说,很容易叫人以为我们是来挑拨离间的。”
沈瑾瑜听陶子骞有严肃的教训,乖乖的闭嘴听着,频频点头。
见他听话,陶子骞的气也烟消云散了,正色,“对了,四皇子那里有什么消息么?”
沈瑾瑜摇头叹息,并没有任何的消息,沈怀若只是将自己已经启程的事情告诉二人,现在到了哪儿根本就是毫无线索。
陶子骞沉思,还有不到两日的功夫,要是沈怀若赶不回来,事情只能往最坏的时候打算了。
晚上的时候,沈慕蕊偷偷溜出来到了沈府。
见着沈慕蕊,陶子骞有些惊讶,“公主?不是长公主府戒严了么?您怎么来了?”
沈慕蕊面无表情,直接将门关好,“打晕了门口的侍卫,等等就回去,我来是问问兄长那里有什么进展么?”
即便是沈慕蕊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可是沈瑾瑜看得出来她心中的着急,否则一个长公主也不至于打晕侍卫。
“没有消息,想必还是在路上的,公主不要担心,实在不行我们还有其它的办法。”陶子骞温言,给沈慕蕊沏了茶。
沈慕蕊看着氤氲的水汽,眸间突然就有些酸涩,“为何身为女儿身就要一点自己的选择权都没有?我没有做官的权利,没有参政的权利,现在到了嫁人……连夫君是谁都要别人做主。”
沈慕蕊有些自嘲,只是她过于擅长隐藏情绪,没有将自己的落寞放在脸上。
一旁的沈瑾瑜看着十分心疼,他十分懂得沈慕蕊的感受,虽然现在和陶子骞你侬我侬的,可是当初的时候,他也是半分都不情愿的,要不是自己身子不好跑不远,真的就要逃婚了。
沈慕蕊兀自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是沈瑾瑜。
沈瑾瑜抱着她,难得的温柔,“慕蕊啊,一切都会有办法的。”
陶子骞看着二人难得的姐弟情,只觉得内心一片温柔。
翌日清早的时候,长公主府就有人急急忙忙的呼喊,说是公主自尽了,传到皇上耳中的时候,皇上手上的盘子都掉了。
急急忙忙赶到的时候,沈慕蕊已经被救下来,看着了无生气,宋太医在一旁帮她护着心脉。
“这是怎么回事?叫你们看人就是这么给我看着的!”龙颜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