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驿抱着离一路走至房中,他刚把离放到床上,离就拉住了他的衣领虚弱的问道:“宇文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驿安抚着她,让放下手,不答反问:“我只问你一件,这件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离想解释什么,却觉得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事情到了这种地步都是她害的,如今的她还能什么,于是她第一次学会和宇文驿道歉。
她愣了片刻慢慢的道:“对不起……”
宇文驿却并没有责怪她,只淡淡的道:“我知道了,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会去解决的。”
“对不起,我还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宇文驿道:“你不需要帮我做任何事,现在的你要做的就是躺在这里好好养病,知道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话,离却觉得莫名的感动。或许人就是这样吧,生病的时候总是特别容易心软。
之后的两离都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她唯一记得的是宇文驿大多时间都陪在一旁,不是喂药,就是在看书或是写着什么,直到离好些了,宇文驿才急急的出了门。
这日离见窗外艳阳高照,偶有几片黄叶被风带入飘进闺房中,她便想下床走走,月见状,赶紧拦道:“姐大病初愈,王爷了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你怎么就下床了呢!”
离无奈道:“只不过是感冒发烧而已,哪里就有那么重了!这好不容易好多了,你竟然还不让我下床,我要再在床上躺着,才真的要躺出什么病来了呢!你也不要拦着我了,我只想出去走走,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这……那姐你可不能耽误了一会儿喝药的功夫啊!”月为难的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们家月真是越来越啰嗦了。”离笑着道。
完月帮离简单的收拾了收拾,不过是简单的化了一个淡妆,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穿上了一件稍微艳色的衣服,便觉得气色好了许多。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离也并未走多远,只是随意在园子里逛了逛,来往下人见了她却都像是见了瘟神似的,不是怕就是躲,离好奇的问月:“他们这到底都是怎么了?”
月道:“姐理他们做什么,一个个胆如鼠,不能经得一点事情,稍微碰上点事就怕成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