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叔!?二皇子嘴角抽了一下,才回过神:“那就是七年前的事了?”
七年前?那还能是什么事?可不是景王妃勾搭外男,给沈相府颜面扫地的事?
“哎呀,二皇子真是的,美人美酒也没堵住您那张嘴,提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做什么?”
侯府夫人故作没好气地嗔怪他一句,又如八面玲珑的交际花般岔开了话题。
沈箬也只当他想暗讽自己,并没有把这一小插曲放在心里。
这妇人之间聚在一起,左右不过些家长里短,八卦闲谈,沈箬听不惯这些,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便随口一句有些闷,要出去散散心。
侯府夫人以为她还在介意二皇子的话,也不敢多留,连忙同意了。
沈箬见麟儿完全被宴席上的吃食吸引,便没有叫她,自行出了厅堂。
在几名丫鬟的指路下,她来到一处幽静些的庭院里,四周木架上都摆满了各种各样争奇斗艳的名贵菊花,到是看得她有些眼花缭乱。
“呼——”沈箬长吁一口气,感觉有些胸闷气短,这些日子她身体可见着慢慢虚了下去,多累了一会儿,就开始喘不上气。
她扶着一棵矮树干,正想找个地方休息,却在拐角处正撞上一个人。
她身手敏捷,只连退两步,就稳住了身形,但这一撞,却让她面色更苍白了一些。
“谁啊!本小姐近日心情不好,还故意来冲撞我?”
熟悉的娇蛮声音从前方传来,沈箬一看,也不由笑了,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沈括也不知道是怎么跟她调查坠马之事的,居然还让这罪魁祸首到处乱跑。
当时那马摔跤,她便觉得不对,细一琢磨,便立即将罪魁祸首锁定在沈冰心身上,这才跟沈相演了那一处。
结果看起来,她似乎是白演了。
她也懒得跟沈冰心这牛皮癣多牵扯,免得不仅甩不掉,还惹一身脏,她转身要走,却还是被盯上:“是你——”
沈冰心从地上爬起来,眼色一狠,上前一把抓住了沈箬的手,面露狰狞地恶狠狠质问道:“是不是你跟爹爹说了什么?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沈箬瞧了眼被掐出指甲印的手腕,冷声道:“松手!”
“我不松开,你今天不把事情跟我说清楚,别想我放过你!”
沈冰心也不知道这些日子经历了什么,面色憔悴得厉害,本来水灵的大眼,脸一瘦下去,再一蹬大,就显得狰狞突兀得吓人。
“一定是你,是你怂恿爹爹,他才会突然让我嫁给那什么鬼将军,那家伙可是死过一个老婆的,爹爹让我嫁过去,不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