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处,屋里的所有人全都石化了。
乔然却是莫名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子,嘴里结结巴巴,又带着莫名的羞涩:“这让男的,要怎么来?”
梅弄雪白了他一眼:“这男人和女人,你说还能怎么来?”
轰——
乔然跟脑子炸掉般,连天灵盖都冒出了白烟:“既既然如此,沈箬也帮过我这么多次,我义不容辞……”
“不行,这事必须要处男才行。”
“我我就是处处处处男啊。”乔然硬着头皮,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说完。
“喔?是吗?看不出来啊。”
梅弄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可把乔然气得不轻:“混蛋,你什么意思?”
“安心安心,没有歧视你的意思,只是你阳气太弱,瞧着不像二十多年元阳未泄的样子。”
“……”这话更扎心了啊。
乔然想反驳,憋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浑身散发着阴郁气息,默默蹲墙角种蘑菇去了。
麟儿举手问道:“我可以吗?”
“你可以个头!”
刚低沉没两秒,乔然就瞬间炸了,“你们可是母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就是母子,才更应该由我来才是,况且我每日都有习武强身,阳气定然旺盛,既然娘需要我,做儿子的义不容辞。”
梅弄雪这人,向来百无禁忌,他摸着下巴:“到也不是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乔然猛地窜到他面前,双手交叉,做了个大大的×,“你这个人,实在是,实在是,太肮脏啦!”
被咆哮了一脸口水的梅弄雪,无语又不解:“这跟肮脏有什么关系,男女阴阳相生,方为大道,自然之理,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怎能用肮脏形容?”
这么义正言辞又理直气壮的话,差点让乔然都信了他的邪,但好在他很快醒悟过来,拼命摇头以表示自己坚决的态度:“总之,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敢怂恿麟儿做这种事,当心沈箬醒了,一刀削了你脑袋。”
梅弄雪闻言,嫌弃地回一句:“你们还真是封建。”
“……”
明明是你开放过头啦!
江云涯迟疑地开口问:“我可以吗?”
结果,当场就被一句话否决了:“不行,你太虚了。”
“那还有谁可以啊?”乔然抓狂,“花辞呢?那小子怎么不见了?他不会是预料到这个情况,所以提前跑了吧?”
红玉弱弱地开口:“方才似乎府里进贼了,花公子去抓贼了。”
“这种时候了,还抓什么贼?”
梅弄雪用脚轻点着地,悠悠说道:“这补阳气之事可是耽误不得的,久了阴气伤身,只怕人就再也醒不来了。”
被他这么一催促,乔然却将视线转到了他身上,学着他之前打量人的方式,上下将梅弄雪扫视了好几遍,看得他背后都发麻了,才幽幽道:“你应该也是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