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箬偷摸摸进了房间,又小心关上门后,忍不住心里腹诽一句,怎么有种私下幽会,见不得光的感觉?
正心里好笑着,就被人再次紧紧抱住,这次差点没把她肋骨都勒断了。
“噗咳——你轻点,我要喘不上气了。”
只是她小声提醒着,抱着她的人也没有将她放开,只是放松了些力道而已。
此时屋内没有点灯,她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却能从两人面对面的怀抱中,感受到那慌乱的心跳。
她沉默了一下,抬起手,回抱住对方,轻声道:“这次,吓到你了吧。放心,我已经没事了。”
两人默默相依,千言万语似乎就在这一抱之中。
良久之后,沈箬才拉着人,一起坐到床榻上,两手却依旧紧紧相牵着。
不知过了多久,低沉的嗓音才打破沉寂:“你跟我回宫吧,我后悔了。”
两人紧握的手又攥紧了些,沈箬低头看了看手的方向,又抿了下唇,才声音微有些沙哑地回了句:“对不起……”
“没关系,我已经打定主意,就算你拒绝,我也一定要把你带走了。”
“……”那还跟她说个啥?
沈箬有些头疼,“你冷静点,我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你说,但等你说完,我们就动身。”
欸,要这么说的话,她的反骨还就长出来了。
“那就等你冷静下来,我再说。”
“你不想说,我们就直接走……”
昏黑的屋子里,萧琛蓦地瞪大了眼睛,不是他不想说话,只因一双手准确地捧住了他的脸,然后狠狠堵住了他的嘴。
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的萧琛特别诱人。
她从第一眼见到他时,就想这么做了,偏偏这家伙还不领会她的好意。
一开始,萧琛还以为她这是想转移话题,而推了她两下,可惜他这虚假的反抗,都被沈箬暴力镇压了。
渐渐,两人都沉迷进去,屋内的气温都开始变得燥热。
沈箬勉强抽出一丝理智,哑着声儿问:“你都处置妥当了吧?不会有人发现当今圣上不在宫里吧?”
美色当前,谁还管这些?
萧琛黯着眸,很不满她还有闲心想别的事,况且这次可是她开的头,别想就这么再躲过去。
这几日的煎熬与痛苦,必须由她亲自来安抚。
“福德禄知道怎么做。”
丢下这一句,他便拽着沈箬的手,拉进了床闱之中,晃动间,未曾绑实的纱幔飘落下来,遮住了里面的无限春光。
一直折腾到天边泛青,动静才渐渐平息。
沈箬撩开床帐,看了眼窗外,天已经亮了,她忙推了下另一侧的萧琛:“别睡了,麟儿马上就要起来练功了,要是让他发现你的存在,可就不好了。”
萧琛抿着唇,大手一挥,很是不爽地把人揽进怀中:“麟儿已经知道我还活着的事,你就放心吧。”
“那乔然花辞还有梅弄雪,他们也在府里啊,被他们撞见可怎么办?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