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阿克昂无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都不知道一些人会觉得他不正常。
做了错要认,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就好像,现在这样——
“明明这些人,连自己因为什么而死都不知道。”
他轻声呢喃,环顾着周围的尸体。
看着那些死不瞑目的眼瞳……这些人有的来自贫民区的臭水沟,是乞丐。
有的来自别的城市、地区,是流民、躲藏在贫民区里的破产者。
还有的浑身都带着纹身的地痞和暴徒。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最让人看不起的人,就连死了都毫无声息。
甚至他们直到临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死。
他们活着的时候未曾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但这不是他们必须要死掉的理由啊?
哪怕是那些地痞流氓,就算是该受到的惩罚,也不应该是接受这样的死法,不是吗?
哧——
突然的尖啸声破空而来。
阿克昂抬起手掌,只感觉手臂一震。
嘣。
一根弩箭被他的手臂弹开,然后落在了地面的铁板上,锒铛作响。
从聚集地的深处,一些身影直接包抄。
隐约可以在碎散的火光里看到他们狰狞的面孔。
“干掉他!”
有一个似曾听闻的声音在怒吼:“不要让他活着回去,他就是一直在帮着吉克的那个药剂师!”
“这种剧情,有点麻烦啊。”
阿克昂皱起眉头,冷眼看着那群包围过来的人影,还有对准自己的弓弩:
“更别说,你不觉得,你们手里的东西……”
砰!
一发弩箭擦过了他的面孔,钉入他身后的砖石中。
“——”
面对完全无法沟通的敌人,阿克昂低垂着眼眸,叹了口气:
“枫纱,你自由发挥吧。”
嗡——!
一瞬间,无形的能量与空气进行了大概是可以称之为碰撞的行动!
如同深山老林的寺庙大钟被撞响一样,沉重的声音好像可以将人的骨头与血肉给彻底震得散架!
所以,只是一瞬间!
那些扑上来的人影脚下一软,失去力气,身不由己地软到在地,匍匐在这个药剂师面前。
紧接着,好像被无形的手臂给触碰了一样,头颅瞬间炸裂!
就好像是一颗颗破碎的水球!
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阿克昂抬起了头。
视线穿过了暴徒的尸体,落在那张被可以留下来的家伙的惨白的面孔上,微笑着:
“哟,这不是培尔纳德的第三号副手:阿帕多先生吗?好久不见,你竟然在这里……正好,有些问题,我迫切的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