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尘擦擦眼泪,装作不理解的样子说:“大娘子这番话可真奇怪,若尘住在阁老府念书,依大娘子这说法,竟然是说我与梅弘公子时常私下见面,是不符合礼数的事情,阁老府竟然不知,也不管,难道大娘子是说阁老府管教无方,倒让你这外人来评说了?”
阁老夫人早已气愤,一拍桌子:“若尘说的极是,这大娘子气势汹汹来算账,算的哪门子账,说我家梅弘私下会见若尘姑娘,且不说梅弘是一个知晓礼数的好孩子,就算他们私下见面倒让你来说嘴,嫌我们阁老府管教孩子无方了是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让你的未出阁的女儿,三天两头来登门,跟在梅弘的身边,叽叽喳喳,那不是私下见面是什么?你们一副爱惜名誉的样子,却当阁老府是什么地方,虽然我家老爷已经归隐,毕竟名声还在,还有儿子在朝廷做官,大娘子,你居心何在?”
“这,夫人,您误会了,我说的不是阁老府,而是这庶女,她原本住阁老府,就存心不良。”
“够了,若尘住我们这里,是老爷发了话的,你竟然还敢质疑,你以什么身份质疑?左右不过是一个远亲罢了,大娘子嫌我们家没有规矩,以后,你与你那女儿,就别再登门了。”
阁老原本不好参与此事,但大娘子的话,确实让他生气,他摆摆手,冷声说:“送客。”
“阁老,我,是不是那个意思……”
阁老已经提前离场。
所有人都离开了,只留下若尘和萧大娘子。
若尘的眼泪早已消失不见了,她转身想走,萧大娘子气得哆嗦起来:“白若尘,你到底与我女儿有什么仇怨,如今我女儿还在床上躺着,若她伤寒迟迟不好,阁老又与我们家反目成仇,天在做,人在看,小心老天爷收拾你。”
“收拾我?不是早已收拾过了吗?”若尘转过身来,眼神十分冰冷:“她不过是受了风寒而已,她对人举起屠刀的时候,你可想过,她要谋害的,是别人的性命。”
萧大娘子退后一步,眼神有些慌乱:“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萧大娘子自己回去品吧!”
说完,她和豆儿一起离开。
萧大娘子十分惊恐,那件事情,自己处理的很干净,是影子杀手干的,神不知鬼不觉,原本想一个小女孩是不会知道线索的,可若尘这话好似是指她明白了这事一般。
这女孩太可怕了,现在还没长大,若长大,还不知道是什么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