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有没有自己的思想很大程度受到了周围环境的影响,假设在某一个问题面前,大部分人都选择了避开,不去思考的话,剩下的一大部分不去思考的人自然也就不会去意识到这么一个问题的存在了,我在今天提出这个问题之前,突然之间意识到,他们这一种族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一群不会思考的绵羊,与其说是不会思考,其实大部分都是选择性的忽略了,他们离开了这一个巨大的陷阱,而不去思考它,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有可能也是和宗教有点点的关系,就像我们在传教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不会去说,让你去怀疑一下所谓的真主存在的可能性,只会说很多的跟自己比较有利益的事情。
就好像是一种催眠,久而久之,大部分人都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怎么这个问题在很久之前你们都没有思考过吗!?”但是他这样子也的确是有点出乎了我的意料,所以我忍不住问了一遍。
“从来都没人跟我说过这件事情,我当然也就不会去想了,再说了,平常生活中谁会碰的到这些人呢?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好像也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照理来说,现在这一个女人和七十年前的那一个女人,应该其实是同一个人,但是你要说他是同一个人好像也不对,两个明明长得完全不一样了,”他努力的在接受着我所提出的这一个假设,又在努力的否定着这一个假设,做着最后的一点点的挣扎,我也不去管它,毕竟这是自我怀疑的最开始的一步。
“那你自己就慢慢想清楚好了。”我笑了笑,摇了摇头,自顾自喝了口茶。
“你怎么给我把话题岔开了呢?我跟你讲的是她带过来的那个预言,先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和70年前是同一个,但是目前为止他说的这一个预言,让我们现在感到很不安。”
“你们自己村子里的人感到惴惴不安,干什么要来找我,我一个人在这个地方跟你们好像也没半毛钱的关系,你这突然跑过来的,我也觉得很奇怪呀,再说了我一开始就跟你说明白了,这一次事情不要拉我下水我没有能耐也没有本事。”我意识到事情逐渐的不妙了起来,其实在他开始讲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他给拉住了。共享一个秘密,往往就意味着拉你成为他的一伙。
“那你现在说这话也实在太不厚道了吧?”他听我这么一说,马上翻了脸,“而且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了,这个语言我才跟你讲了一半,那个女人说,雪山里面又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肯定是被你们或者其他一些人给拿走了,而且这个东西似乎和深渊很有渊源,一直带在身上的话,肯定会被一些不好的东西给看上。我就寻思着你们这些人上似乎也没别的什么,肯定是拿了我们的东西,所以现在来问一下。”
“你看我像是拿了什么东西的样子吗?”我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其实心里面也是有点点的心虚,毕竟我知道我的确是从哪里拿的东西,但这也是,有一点点缘分在的。
“行行行,我当然知道,被拿走的东西不可能那么简单的拿回去,所以这一次也不是来跟你拿东西的,你自己看一下。”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相册,翻了几张照片之后,一下子丢在了我的面前,不知道是想要干什么,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就移动了过去。在屏幕上,照片还亮着,这是一张很旧的照片,照片上并没有任何的色彩,有点像是七八十年前拍出来的那一种东西,而且算起来的话,保存的已经算是很好了。这是一个人的照片,而且这里的人还穿着一件军服。
是一个男人约莫20出头,长得还算是清秀,笑眯眯的看着前面。我看着这个照片皱了皱眉头,上面的人我并不认识,但是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把手机扔在我的面前,这张照片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他是想和我表达什么意思?
“给我看这个是干什么的?”我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这照片可是老子我好不容易才偷偷摸摸的从巫师那里拍下来的,是那一个女人,70年前的男人。”他这么一说,我突然之间就想通了也对几十年前有一个军官上去找他们,如果没错的话,这张照片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留在上面的,被好好的保存了下来,结果又被他拍成了照片,给我送了过来,但是看到这上面的人,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对劲。
“这个人我也不认识啊,你给我看有什么用,我总不至于给你找个坟地挖出来吧?”
“我想表达的并不是这个东西,你继续往后面拉,那个男人留在这里的东西可不止是这么一个。”
他这么一说,我只好耐着性子把照片继续往后面划了,下一张是一张大合照,他分几个角度分几个版面给我拍了下来,为了使照片里面的人物变得更加的清晰,但是可惜的是因为这张照片也实在是放了太久了,再加上原本这些拍照技术就不是特别的好,所以上面的人的脸都是比较模糊的,大致上能够看得出来是什么样子,有时候站得越远,看的倒是越清楚。
这是一张大合照,上面大概有20多个人的样子,倒是比较清楚的也就只有前面的两排10来个人,上面的人都穿着整齐笔挺的军装,看不出来是哪一个部队的,因为看起来这些衣服都比较特殊,并不像是平常所见的那些制服。这些人笑着看着前面,后面就是一个古宅子的正门口,旁边还有个石狮子,这个画风看起来既和谐但又突兀,不过我却说不出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照片的右下角有一个地方被火给烧了,导致最左边的两个人被烧的只剩下了头发以及帽子,几乎看不出面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