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院长都说宋鹿鹿有可能会好起来。
花园里,几人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休息,宋鹿鹿面色苍白,看着旁边的女孩儿淡淡的笑道,
“亦瑟,你那么忙,不用总过来看我!”
“医生说你这个时候需要人陪着!
我最近也没什么事儿,有空我就过来陪你说说话。
你也没必要压制你自己心中的想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哎呀,我真觉得挺惭愧的,我爸妈把你害得那么惨,转过头来,陪在我身边照顾的人居然是你!
其实我每次看到你心里边儿都莫名的觉得愧疚……”
“我给你造成负担了吗?”
“不是那个意思……”
“你没必要自责,这件事情跟你也没关系,而且谁是幕后主使,直到现在也没查出来。
也许你的父母也是受害者之一呢!”
滕凯瑞本来是不想过来的,可直觉告诉他,宋鹿鹿肯定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怎么可能无辜呢,涉及到这件事的所有人都不无辜!
最无辜的人当属受害者,亦瑟当年还是个小朋友,跟我年龄相仿!
我那时候的记忆也挺模糊的,但是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天晚上下着大雨,爸爸从外面回来。
然后他们两个就开始吵架,吵的特别的凶,后来爸爸就离开我们了!
那么觉得丢人,一直没有对外公布,总是发一些奇怪的话,吃饭的时候也要摆上爸爸的筷子和碗,能造出一种我们三个还在一起生活的氛围!”
滕凯瑞脑海中也浮现出了那一幕,那天的确是下了很大的雨,米娜说她在街上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就给宋法明打电话让他帮忙寻找。
结果最后得出的消息却是,人被带到境外了,所有人都没有怀疑宋法明。
滕亦瑟应该是之后被人悄悄带到南洋的,文之清有可能只是想买一个跟自己女儿血型匹配的心脏而已。
到最后沦落为团伙,受人摆布,文之清只是这个庞大组织中的一个棋子。
真相已经慢慢的清晰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像他们想的这样。
“你还记不记得他们当初吵架的内容?”
“时间那么久了,我也不太记得了,我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那就是我妈对我爸说,你不配做一个警察!”
宋鹿鹿想到那段记忆,头痛欲裂,十分紧张的抓着一旁的椅子,不停的喘息着。
“吃药!”
滕亦瑟忙将镇定的药递给她,宋鹿鹿拿过药片儿含在嘴里,缓了好半天,这才恢复正常。
“那只不过是一段不好的回忆而已,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
滕亦瑟看她这个样子,不忍心再让自己哥哥问下去了。
如果查清楚真相,会让这个无辜的女孩儿感到痛苦的话,那自己宁愿不查了。
“……”
宋鹿鹿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些记忆是刻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高危有触动就会想起来,不可能忘记。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要想见我们,随时打电话!”
滕凯瑞随后叫来了护士,将宋鹿鹿带了回去。
“哥……你是有什么要紧事吗?”